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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从朱颜血开始第六章 鬼灭之刃篇 异变的世界
【根据你的军衔,你可获得以下成就信息。】
【斩鬼人:击杀十只鬼。】
【杀人鬼:击杀十个鬼杀队成员。】
【柱:在鬼杀队获得柱之称号。】
【鬼月:在鬼中获得编号弦月称号。】
【呼吸法入门:习得一种呼吸法。】
倒计时结束,林深推开木门,门后是一片幽深静谧的树林,湿润的泥土气息混杂着草木的清香扑面而来。他环顾四周,根据地势的起伏判断,自己大概身处某座深山之中。
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人类的聚居点,再设法搭上“鬼杀队”的线。
之所以没有犹豫的选择人类阵营,是因为他的童年经历,让他对一切“不人不鬼”的存在都抱有生理性的厌恶与憎恨。而《鬼灭之刃》中以人为食的鬼族,恰好踩在了他的雷区上。
林深在山林中穿行了不过几分钟,敏锐的听觉就捕捉到了一阵枯叶被踩碎的窸窣声。与此同时,几道恶意视线落在了他背上。
他嘴角勾起冷笑。想不到刚落地就被这些鬼物盯上了。
他停下脚步,甚至懒得回头,只是朗声说道:“别躲躲藏藏了,我知道你们在那儿。想玩偷袭,对我没用。”
话音刚落,那窸窣声骤然加剧,一前一后,一高一矮两道身影从树影中走了出来,将他夹在中间。他们的皮肤比常人要更加灰白,双眼闪烁着对血肉的贪婪与饥渴。
看着他们那毫不掩饰的食欲,林深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主线任务的第一环是要求他选择阵营加入。可眼前两只食人鬼明显将他视作了盘中餐,敌意十足。如果后续遇到的鬼都是这种态度,空间战士就算想投靠鬼族,恐怕也无门而入。
念头一转,他瞬间恍然。
“哦……原来是这样。”
林深想起了自己佩戴的称号——【一代巨侠】。这个A+级称号的功能之一便是除非他加入了反派阵营,否则会被所有作风反派的人物敌视。现在被食人鬼当成猎物,也就不足为奇了。
他身前身材瘦削的食人鬼,看着林深镇定自若的样子,心中升起一丝警惕:“毛野,这家伙……好像有点不对劲。”
后方那个矮壮的毛野,正对着林深的背影垂涎三尺,浑不在意地嗤笑道:“四郎,你想太多了!我看他跟以前那些只会吓唬人的武士一样,虚张声势罢了!”
林深好整以暇地侧过身,眉毛轻挑,目光在两只鬼之间扫过,顺手对着那名为“四郎”的瘦鬼甩了个【洞察】。
数据面板瞬间浮现:
【力量:12,体质:10,敏捷:13,精神:5……】
最高的敏捷属性才13点,精神更是低得跟普通人类没区别,在能力一栏只有一项超速再生,连血鬼术都没有。林深估计另一边的毛野也大差不差。难怪连自己的深浅都看不透,实在是太弱了。
当然,一个人的实力绝非属性点能够完全概括。【洞察】作为无限空间加持的技能,虽然权威,却只能获取最基础的信息。属性只是一切的根基,以此为基能结出什么果可不好说,就像他自己,在封印状态下去除装备加成,力、体、敏三维均为35点,但真正发挥出的战力远非这个数值所能局限。
“虚张声势么?”林深同样露出一道笑容,那笑容里的森然与残酷,比两只食人鬼的贪婪更令人胆寒,他虽然紧急补课了一下鬼灭的设定,但文艺作品与现实大概会有差异,现在有送上门的材料,正好拿来实践一下。
十分钟后。
矮壮鬼毛野被林深单手掐着脖子按在地上,四肢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已经断了。他气息微弱,眼中满是恐惧。
“说吧,最近的小镇或村落在哪里?”林深平淡如水,“说了,我给你个痛快。”
“在……在西南方向……走半小时就……就能到……”毛野颤抖道,他犹豫了一下,似乎还有话没说完,“但……但恐怕……”
“恐怕什么?”林深手上微微用力,毛野的脖颈立刻传来骨骼错位的轻响,“说话说一半吊人胃口,我看你是真想要了。”他缓缓举起了另一只手。
毛野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地喊道:“不!不是!我不想!你先答应我!我说了你就给我个痛快!别再折磨我了!”
刚才的十分钟,是他成为鬼以来最黑暗的时刻。眼前这个人类,没用传说中的日轮刀,仅凭一双肉掌,招式间裹挟着灼热霸道的生命能量,每一次击中都让他们伤口变为飞灰,那种痛苦远胜被斩断肢体。他的同伴四郎,就是被这个男人“失手”玩死的,死前那痛苦的哀嚎犹在耳边。
“行,给你个好死,快说。”
“那个村落……正被我族的同伴袭击……我、我们觉得里面我族人太多,就想在外围找点落单的猎物,所以才……才碰上了您……”毛野一口气说完,随即哀求道,“我说完了!求您了,给我个痛快吧!”
林深也不废话,手刀一挥,毛野头颅滚落在地,那无头的身体和分离的脑袋一同在不甘又解脱的眼神中缓缓化作灰烬。
毛野残留的衣服破破烂烂,看来即使是鬼,也有混的很一般的,林深拿起衣服擦拭着手上血迹。经过刚才的“实验”,他对这个世界的鬼族有了更直观的了解。
好消息是现实世界中的鬼没有动漫中的恢复能力那么变态。
坏消息是除了这一点外,其他和动漫基本一样,而且恢复能力也只是略差一筹而已,即使是这种最低级的鬼,恢复速度也几乎与自己不相上下。
要知道,林深如今的生命恢复速度,是大成了众多顶级锻体功法,并踏入先天境界后才有的成果,自愈速度已经超越了他所在世界的绝大部分宗师。
之所以是“绝大部分”,是因为还有一个人的自愈速度远在他之上,那便是王苓珊。若单论生命活力,他的好师妹才是真正的怪物。只是她自己对此一无所知,练武对她而言更像是完美自身的手段,她主修的《青鸾焕骨功》也是以开发肉体潜能为主,实战经验极少,从未受过什么伤,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天赋究竟有多么非人。不过王氏作为全球最有影响力的药企之一,竟然没给自家大小姐查出天赋,这显然不合理,恐怕空间判定的天赋有点猫腻。
想到这里,林深目光微闪,休息的这几个月,他当然不只是在家玩老婆,王苓珊身居高位,各种事务在身,一直比较繁忙,她不在的时候,林深偶尔会在空间里四处闲逛,从那些空间战士的闲聊八卦中,收集到了不少情报。
其中,就有关于“血统”的情报。
无限空间中,存在一些可以改变使用者种族的特殊物品,统称为“血统”。获得血统的途径多种多样,物品只是其一。就像在这个世界,被鬼舞辻无惨的血液转化为鬼,同样属于获得“鬼族血统”的一种方式,而且是效率极高,成本极低的方式。
对于挣扎在生死边缘的空间战士而言,鬼族血统的诱惑力是巨大的。
它能赋予战士们最基础的“不死性”。经过刚才的实验,林深证实了动漫中的描写并非虚构——只要脑袋别被粉碎或切断,心脏被破坏也能再生。林深自己虽然恢复力堪比低级鬼,但心脏、大脑依旧是他的要害。仅凭这一点,鬼族血统就比寻常人类之躯优越太多。
更重要的是,它易得!只要向鬼舞辻无惨展现出足够的价值,以那个人间之屑的凉薄作风,绝对乐于收下一条强大的走狗。至于被其支配的副作用?对于一个已经决定投靠反派阵营的空间战士来说,根本不算问题。等任务完成回归空间,鬼舞辻无惨还能奈他何?
当然,弱点也明显。
首先是害怕蕴含“正能量”的攻击。之所以不简单地称之为“阳光”,是因为林深刚才测试时发现,他的【五限神拳】调用起自身的生命能量击打在鬼的身上,能直接将他们受伤的部位打成飞灰,堪称效果拔群。
其次是怕光和必须吃人。怕光确实是大问题,但这个世界不就有现成的解决方案蓝色彼岸花吗?土著们找不到,不代表熟悉剧情的空间战士找不到。退一万步讲,就算没找到,在无限空间里,祛除一个“畏光”的负面特性,方法多的是。至于吃人……对于朝不保夕随时可能死在任务里的空间战士而言,这顶多算是“换换口味”,实在算不上什么副作用。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性价比极高的血统,在空间中似乎并未流行起来。
这让林深更加笃信了自己的一个判断:无限空间……至少他所在的D号空间,还非常“年轻”,旗下的战士经历过《鬼灭之刃》世界的,恐怕不多。
话虽如此,林深自己从未考虑过转换血统。
原因很简单,他的一身武学都根植于这具人类之躯。一旦更换成非人血统,必然会导致他对身体的掌控力大幅下降,从先天境界跌落也完全可能。他不是不知变通的人,如果他是一个毫无根基的新人,或许会选择某个强大的血统。但对他现在而言,这无异于自废武功,得不偿失。
林深将目光投向西南方,事不宜迟,既然有人类村庄被鬼袭击,那么鬼杀队很可能已经收到消息在赶来路上,或者已经在村里与鬼展开战斗了。
这正是他切入的绝佳机会。
他赶过去杀几只鬼,权当是献给鬼杀队的“投名状”。凭借自己的实力,再加上【一代巨侠】称号对正派阵营的好感度加成,想要加入他们,应该易如反掌。
身形一闪,林深已化作一道残影,朝着西南方向疾驰而去。
不过片刻,他便已奔出深山。
视野豁然开朗,前方是一片广阔的水田,而在水田的尽头,约莫一公里外,一个村落正被冲天的火光所吞噬,半边夜空都染成了不祥的橘红色。
顺着夜风,凄厉的哭喊与绝望的哀嚎断断续续地传来。
林深的速度再次提升,身形在田埂上拉出一道模糊的残影。越是靠近村落,那声音便越是清晰——男女老少的哭喊、哀求、怒吼、惨叫……无数种痛苦的声音不断交织。
原本,他除鬼是出于完成任务和加入鬼杀队的利益考量。但当他踏入村落,亲眼目睹那尸山血海的人间炼狱时,即便是他,心也猛地一沉。
村落的中心广场上,堆积着一座由残破尸体垒成的小山,从衣着上看,全是村中的青壮年男性。他们的肢体被撕裂,内脏流淌一地,汇聚成的血泊足足蔓延出数米之远,散发着浓郁的腥甜。
几十名幸存的妇孺被鬼们像驱赶牲畜一样,圈禁在尸山周围,被迫观看着这场血腥盛宴,成为了恶鬼们取乐的玩物。
林深目光所及,皆是人神共愤的惨状——
一个面目狰狞的鬼,正将一名貌美的妇人按在地上肆意奸淫。在那妇人绝望的哭嚎声中,它狞笑着抓起她怀中的婴儿,像是撕扯鸡翅般,一口一条,将婴儿的四肢活生生啃食殆尽。婴儿的哭泣从高亢到微弱,最终彻底沉寂,只剩下一滩模糊的血肉。
不远处,另一个鬼将一名豆蔻年华的少女四肢扭断,让她无法动弹。它用锋利的指甲如刀片般,一片片从少女身上刮下细嫩的皮肉,蘸着酱料,津津有味地送入口中,发出满足的咀嚼声。
更远处,一口巨大的铁锅架在篝火上,锅中翻滚着血红色的汤水。一个鬼将搜罗来的四五个婴孩与儿童一同丢进锅里,任由他们在滚烫的血水中挣扎、哀嚎。那股混杂着肉香与血腥的气息,铺天盖地,令人作呕!
“喂,你们……”
林深冰冷的声音响起,并不响亮,却带着穿透的魔力,盖过了在场所有恶鬼的肆意狂笑,清晰地传进了它们每一个的耳朵里。
狂欢的盛宴戛然而止。
所有的鬼都停下了动作,纷纷扭头,用那双闪烁着残忍的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紧接着,村落各间的屋子里,陆陆续续又走出了十几个衣衫不整的鬼,它们身上还挂着女人的衣物与血迹,在屋里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一,二,三……三十二个。’林深默数着。
“又来一个送死的。”
“哟,居然没跑?胆子不小啊。”
“哈哈哈,看他细皮嫩肉的,一定是急着来给大爷们当夜宵吧!”
食人鬼们的嘲讽此起彼伏,它们看着林深孤身一人,就像看着一只主动跳进狼群的羔羊。
林深的目光扫过那些像啃鸡腿一样啃噬着村民残肢的恶鬼,一字一顿地开口,平静得可怕:
“我要杀了你们。”
“我要杀尽你们……”
此言一出,食人鬼们先是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更加响亮的狂笑,笑得前仰后合。
“听到了吗?他说要杀光我们!”
“就凭他?一个赤手空拳的蠢货?鬼杀队还装备日轮刀呢!”
“小子,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跪下来求饶,大爷或许会让你死得痛快点!”
林深没有再废话,他心念一动,一股无形的波纹以他为中心,如水面的涟漪般瞬间扩散开来。那是一种源自天地对凡灵的绝对压制。
实力最弱的几只鬼连哼都没哼一声,双眼一翻,便如烂泥般瘫倒在地,当场昏厥。稍微强一些的,也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泥潭,身体僵直,动弹不得,脸上嘲讽的笑容还未散去,便凝固成了惊恐的雕塑。
林深一个箭步瞬间出现在两个还勉强站立的食人鬼面前。他双手齐出,分别拍向两鬼的下巴,只听“咔嚓”两声令人牙酸的脆响,两颗头颅被一股巨力拍得急速旋转起来,皮肉与颈骨瞬间被扭成麻花!脑袋冲天而起,带出两道数米高的血泉!
不等头颅落地,林深转身朝着前方鬼物最密集之处,悍然轰出【五限神拳】——心火燎原!
一道炽白色的罡气席卷而出!刹那间,七八只处于僵直状态的鬼被洪流正面命中,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化为飞灰,只在原地留下了两枚闪烁着微光的白色钥匙。
不到三秒,已有近三分之一的鬼被击杀!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林深的身影不停腾挪,他优先攻击处于僵直状态的鬼。他的拳是锤,掌是刀,指是剑,每一次出手都将食人鬼轰成飞灰飘零,杀戮效率高得令人发指!
当距离林深最远的一只鬼终于从“天地大势”的压制中恢复行动能力时,它惊恐地发现,前方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同族了。
尸体,碎块,灰烬……遍地都是。
从那个男人开口到此刻,仅仅过去了不到十秒!
他真的仅凭一双拳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它看到,那个死神般的男人,正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向自己,不疾不徐地向自己走来。那脚步声,每一下都像是踩在它的心脏上。
恐惧彻底吞噬了它的理智,它连滚带爬地转身,手脚并用地向后方村里最大的那座宅邸跑去,一边跑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下弦!下弦大人!鬼杀队的‘柱’来了!救命啊!”
这只鬼一头冲进了大宅,没过两秒,它的身体就像一个破麻袋般倒飞了出来,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挣扎着想要爬起,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宅邸的大门里,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他即便是弯着腰,头也几乎要碰到门框,目测身高接近一米九。他浑身皮肤苍白如纸,上面布满了黑色的诡异纹路,肌肉虬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在大正时代的东瀛,一米九左右的身高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巨人了。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怕什么?‘柱’?”那巨人鬼不屑地冷哼一声,目光越过地上哀嚎的喽啰,锁定了林深,随即露出一抹失望之色,“瞎了你的狗眼!他哪里是‘柱’,连日轮刀都没有。”
“唉,要是真能宰了一个‘柱’,那位大人一定会赐予我数字吧!”
林深这时才注意到,这鬼的一只眼睛是妖异的金色,瞳孔中清晰地刻着“下弦”二字,但却没有数字编号。
“哼,”林深嘴角翘起嘲讽的弧度,“原来只是个候补。”
“你找死!”那名为“日薄”的下弦候补被瞬间激怒,厉声道,“老子只是没有机会罢了!只要杀了‘柱’,以我的实力,无惨大人绝对会给我晋升为编号下弦……”
他的话音未落。
“砰!”
一声沉闷的爆响。日薄的头颅毫无征兆地炸开,红白之物四散飞溅。他那庞大的身躯抽搐了几下,轰然摔倒在地,尸体上缓缓浮现出一枚散发着白色光晕的宝箱钥匙。
那个被踹飞的鬼艰难地抬起头,正好看到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在他眼中强大无敌的下弦大人,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死了?
在他还没能处理完这颠覆认知的信息时,一只脚已经踩在了他的头上。林深顺脚发力,将他的脑袋像踩爆一颗核桃般踩碎,直接送他上了路。
林深望向日薄尸体的背后。刚才那致命一击,并非出自他手。
他静立原地,约莫一分钟后,一道人影从大宅的侧墙后走了出来。
那人手上提着一把黑色狙击步枪,身穿深色风衣,内里是战术马甲,面容冷峻,一副酷哥模样。
这是和自己一样的空间战士,而且,此人身上散发出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像针刺一般刺激着自己的皮肤,他绝对有能力威胁到自己。
他对着酷哥释放了【洞察】,跳出来的面板让林深瞳孔一缩。
‘觉醒者!’
林深头一次遇见位阶在自己之上的空间战士,只不过对方的气息虽然强大,能够威胁到自己,但貌似仅此而已,并非是自己不可匹敌的对手。
而且此人加点非常极端,最高的敏捷属性居然高达102点!其他的属性则相当拉胯,最低的魅力只有8点,而且【洞察】技能看不出他的天赋,林深推测估计是有什么装备或者能力在屏蔽他的技能效果。
“这个下弦是我的猎物,”林深平静地看着对方,试探道,“你躲在暗中一枪把他秒了,这不合适吧?”
那酷哥走到日薄的尸体旁,弯腰捡起那枚白色宝箱钥匙揣进兜里,不以为然道:“你这不还没和他交手吗?在空间判定里,大家的贡献度都是0,我这不算抢你猎物。”
“贡献度?”林深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照这位酷哥的语境,貌似与敌人交手后,空间会根据对敌人造成的伤害,来分配最终的收益?
不过林深没有再多说,说多错多。《鬼灭之刃》是他经历的第一个正式任务世界,他不想被其他资深者看穿自己是个菜鸟,不然估计会有很多亏等着他去吃。
他对空间的许多机制都来自于道听途说,而空间的问答系统又机械死板,很多问题权限不够还不给回答。就像“贡献度”这个设定,他之前连概念都没有,自然也无从问起。
那酷哥显然也没有闲聊的兴致,两人默契地各自找了个地方,就在这片血腥的广场上原地休整起来。
劫后余生的老弱妇孺们,开始走出,哭泣着收拾亲人的尸体,扑灭零星的火焰,整个村子都弥漫着一股化不开的哀伤。
过了一会儿,一个幸存的女子带着她七八岁的孩子跑到林深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不断地磕头感谢。随后,她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两个混杂着米糠的冰冷饭团,递了上来。饭团粗糙泛黄,上面点缀着一粒干瘪的青梅,看上去让人毫无食欲。
对于这个年代的农户来说,这已经是能拿出的最珍贵的食物了。这里面承载着她们最真诚的感激。
林深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伸手揉了揉孩子的脑袋,接过了两个饭团,直接塞进嘴里大口咀嚼起来。口感非常粗粝,就像在嚼沙子,咬得咔吱作响。
他面不改色地将饭团全部吃完,然后“噗”地一声,吐出了几粒嚼不烂的糙糠。
然而无心的动作,却让那对母子脸色煞白,瞬间惶恐不已,立刻匍匐在地,身体抖如糠筛。
林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伸手将他们扶起,温声道:“没事,我吃饱了,不是对你们有意见。”
他们这才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又对着林深深深鞠了一躬,才跑回去继续收拾残局。
不远处,那名靠着墙壁的酷哥冷眼旁观,一句话也没说。
林深不知道的是他的部分面板和能力已经被酷哥的侦查技能扒出来了。
‘卧槽!这屌毛属性怎么回事?力体敏均37,精智52,最高的魅力竟有62!位阶还只是凡人?我算算……50点是极值,除去装备本体属性最高是50,往最坏想,只有精智魅超过的16点属性来自于装备,也就是说……他妈的总属性高达261点?’
‘逆天……这得经历多少任务才有的属性?怎么位阶还只是凡人啊?该不会是想三属性以上突破极值吧?不要命了?优先到顶的是精智魅,他……应该是走法系这条路的……吧?但他刚才一直是通过近战的方式杀鬼,只有一开始使出了一招罕见的大范围群控……’
‘天赋也太垃圾了,还有离谱的加点,他怎么活到现在的?该不会是传说中被空间保送的种子战士吧?不会不会,这天赋我都看不上。’
酷哥一瞬间想了很多,面上依然是一副冷淡中又尽在掌握的样子。
林深暂时无事可做,便开始清点此战的收获。刚才击杀了三十二只鬼,一共掉落了四把白色品质的宝箱钥匙。他逐一打开,光芒闪过,尽是一些没什么大用的材料和杂物,外加一小袋就是在这个世界通用的钱币。至于通用点,加起来一千点,其实已经不少,但林深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通用点。
不过成就倒是完成了一项。
【成就达成:斩鬼人】
【奖励:D级称号‘斩鬼人’】
【斩鬼人:佩戴此称号时,对鬼灭之刃中‘鬼’造成的伤害微量提升。】
【新成就已开启——斩鬼专家,要求击杀100只鬼】
就在这时,一群身穿黑色诘襟制服,腰挎武士刀的人影急匆匆的来到村口。领头的,是一名身姿窈窕的貌美女子,她留着一头黑色长发,发间别着两枚精致的蝴蝶发饰。
他们显然是鬼杀队的成员。队员们与幸存的村民交谈,黑发女子在了解到情况后,则径直朝着林深和酷哥走来。
“两位义士,感谢你们的援手。”女子的声音温和柔软,又带着一股清澈凛然之意,如同寒冬中傲然绽放的花朵,“我是鬼杀队的蝴蝶香奈惠。”
林深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心中暗道意外,眼前的女子竟是蝴蝶香奈惠,也就是说,目前的时间线是漫画剧情之前。
蝴蝶香奈惠约莫一米六的身高,在大正时代的东瀛女子中已属高挑。一双澄澈的亮紫眼瞳蕴含着悲悯,长发乌黑亮丽,两侧的刘海精致的编织起来用蝴蝶发饰固定,更衬得那张俏脸温婉动人。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被制服紧紧包裹的胸口,沉睡着两座秀挺饱满的山峰,曲线优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即使一寸不露也有着令人心旌摇曳的魅力。
“原来是鬼杀队的花柱当面,”林深目光坦然地欣赏着对方的美貌,“在下也曾听闻鬼杀队,其中冠以柱之名都是一等一的杀鬼专家,本以为队员们可能凶神恶煞,今日一见,想不到当中的花柱大人竟是这般貌美如桃李,真是幸会。”
如此直白的夸赞,让蝴蝶香奈惠这位久经沙场的女剑士也有些措手不及。杀鬼她确实专业,但她却没有被异性撩拨的应对经验,白皙的脸颊上飞起一抹动人的红霞,羞赧的撇过头,轻声道:“义士谬赞了,蝴蝶不过寻常女子罢了。”
她身后的一名鬼杀队队员见状,以为林深在轻薄调戏他们的队长,当即面色不善地上前一步,喝道:“阁下是何人?报上名来!”
林深正要报上自己的名字,忽的想到自己身后有一名空间战士在注意着他。
他心中一凛,在其他空间战士面前暴露真名,绝非明智之举。无限空间内能力千奇百怪,泄露了真名,谁知道有没有通过真名来施展咒杀或追踪的诡异手段。
念及此,他当即改口道:“在下,拓野。”
“拓野?”蝴蝶香奈惠闻言,脸上忽然露出惊讶之色,那双美丽的紫瞳也亮了起来,“莫非……你就是那位来自民国的豪侠,拓野先生?”
林深一愣:“啊?大……大概…是吧?莫非花柱大人听过在下的名号?”
“当然!”蝴蝶香奈惠的态度变得热切,“拓野君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豪侠之名,即使身在东瀛的我也有所耳闻!我非常钦佩您的行事风格!如果是拓野君的话,出手帮助村民们剿灭恶鬼,确实不足为奇了。”
林深了然,看来是自己的传说值和【一代巨侠】称号发挥了复合作用,空间为他安排了一个颇具名望的侠客身份。这对于后续加入鬼杀队这类正派阵营无疑是巨大的助力。
蝴蝶香奈惠的反应,同样引起了后方酷哥的注意。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与思索:‘这个叫拓野的家伙,在这个世界竟然有身份背景……是以前有多次进入吗?还是通过什么特殊道具或权限购买的?’
他不禁有些羡慕,任务世界的身份,通常只在进入时空间会提示是否购买,且大多是平平无奇的平民身份,仅用于避免成为黑户,在高科技世界作用较大,在这种近代背景下则聊胜于无。而那些真正有用的身份,往往需要通过高军衔、特殊物品或是那虚无缥缈的“传说值”来触发,获取难度极高。
这时,蝴蝶香奈惠转向酷哥,礼貌地问道:“还未请教这位义士的大名?”
酷哥言简意赅:“阳介。”
“阳介先生。”蝴蝶香奈惠点了点头,便再无更多表示,态度与面对林深时截然不同。她转回头,微笑着对林深说道:“拓野君,眼下情况不便,我和队员们需要先帮助村民们善后,稍后我们再详谈。”
林深直观的感受到自己那62点的魅力属性和A+级称号果然不是吃白饭的,世界原住民对他们的态度差别也太明显了。
鬼杀队的队员们在村中散开,救治伤员,收敛尸骨。就在这时,站在队伍最后方,一名脸上戴着银白色面罩的女子,忽然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疑:“你!……”
林深的目光被吸引过去。那名女子虽然戴着面罩,看不清容貌,但紧身的劲装却将她曼妙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不用看脸就知道绝对是一位美人。而且,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极为凝练,让他同样感觉到了危险。
他想来想去,也想不起自己在空间里和谁有过瓜葛,便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我?”
那女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她缓步靠近林深和阳介,停留在距离他们十米处道:“我刚想说的是……你们应该都是空间战士吧?”
林深“嗯哼”了一声。
阳介打量着她的面具:“这副面具……你是‘妖剑’?”
“没错。”女子坦然承认,随即道,“我也听过你的名号,明日战队的‘鹰眼’阳介。”
听到“明日战队”,阳介那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低落与伤感,他道:“世界上,再也没有明日战队了。”
妖剑微微抬起下巴:“看来……传言是真的了?你们真的在黄金主线任务里团灭了,只剩你一个人活着。”
阳介没有回答,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林深在一旁默不作声,悄然对妖剑使用了【洞察】。她的属性加点没有阳介那么极端,位阶和自己一样是凡人,但也有两项属性相当突出,精神高达55点,敏捷有47点,其他属性则在20点左右徘徊。
结合他们的对话,林深大致猜到了一些缘由。阳介的极端加点,很可能是因为他原先在团队中担任纯粹的远程输出手,只需将本职工作做到极致即可。而妖剑没有团队,所以加点相对均衡一些,以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妖剑转头看向林深,说道:“既然如此,阳介,还有你……拓野先生,你们的目的应该和我一样,都是打算加入鬼杀队吧。”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拓野就好。”林深奇怪妖剑怎么对他如此客气,点头道,“没错,我正有此意。”
阳介也点了点头。
“那好,我们暂时算是同伴了,分享一下情报吧。”妖剑提议道。
林深摊了摊手:“我没什么好分享的,进入这个世界后,我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来到这个村子,然后把入侵的鬼杀光。”
阳介言简意赅:“传送后看到这边天空泛红,就过来了。”
“我进入这个世界后看到以花柱为首的鬼杀队和一众鬼厮杀,我选择帮鬼杀队,然后我就得到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妖剑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我建议,你们最好把印象中原作的《鬼灭之刃》剧情抛到脑后。因为这个世界,和原作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她顿了顿,问道:“你们有没有感觉,这里的鬼特别猖狂?”
林深同意,成群结队地入侵村庄,展开灭村的大屠杀,在原作是不可想象的。一个上百人的村庄被血洗,如此超大型的血案,难道他们就不怕被政府发现,引来大规模的清剿吗?除非……
看到林深和阳介微变的脸色,妖剑证实了他们的猜想:“就是这个除非。鬼舞辻无惨开窍了,他学会走高层路线,已经将东瀛政府的许多高官变成了他的鬼。现在政府到处都是他的走狗。与此同时,产屋敷一族的产业也受到了来自官方层面的全面打压,鬼杀队如今的处境,举步维艰。”
阳介皱起了眉:“你为什么现在就告诉我们这些?我们还没有正式加入鬼杀队,难道不怕我们听到这个消息,找机会反水投靠无惨吗?”
“你这话说的,好像加入了鬼杀队就不会背叛一样,我们空间战士是什么中世纪骑士吗?。”妖剑自信道,“我是说你们想反悔就乘早。要是想着先混进来收集更多情报再叛变,那可就太天真了。”
阳介盯着她:“如果我现在要走,你会动手吗?以你的手段,在这个距离我处于绝对的劣势。”
妖剑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我不认为久负盛名的‘鹰眼’会真的拿我没办法。”
她随即看向林深,等待他的表态。
妖剑也太在意自己的看法了……林深耸了耸肩,转向阳介道:“阳介兄,别有心理压力,想叛变就叛变,我绝对不落井下石。”
阳介的额头冒出几条黑线,冷哼一声:“这点外部因素还影响不了我的决定。但加入之后,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做,如果你们敢妨碍我,后果自负。”
他之所以还愿意同行,是因为妖剑同样名声在外,实力强劲,能当独狼的都有两把刷子。而拓野,他虽然完全没听过,但绝对不弱。光是那高达261点的总属性就让人望尘莫及。以他的经验,水桶加点在无限空间中很不可取,不过这样加点还能活到现在的,绝非等闲之辈……在以前的任务世界,他见过几个类似的怪物。
“很好,既然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那就明确一下各自的定位吧。”妖剑说道,“我是中近距离的输出。”
阳介拍了拍手中的狙击枪,意思不言而喻。
林深想了想,从储物空间里掏出一把突击步枪:“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其实……我也是远程输出。”
阳介翻了个白眼。
“好吧,开个玩笑。”林深又把步枪收了起来,摊手道,“其实我是近战输出。”
妖剑叹了口气:“要是你是近战防御型就好了,那样我们的配置就非常合理了。”
“体质特长的空间战士本就可遇不可求,前期生存率又低,别想得太美了。”阳介泼了盆冷水。
“这倒也是。”妖剑表示赞同。
林深不由得想到了王苓珊。以她的天赋,非常适合当肉盾,不但挨打回血,打的狠了还有高达50%的巨额减伤,血条更是长得没边,被她赖皮完了。
不过,她的天赋看上去无懈可击,实则弱点非常明显。首先没有任何异常状态抗性,精神属性也很平庸(实际上并不平庸,只是和林深没得比),害怕各种debuff,一个类似“禁疗”效果就能废掉她一半的能力。其次,减伤只能减免直接伤害,像附带额外伤害的技能,是无法减免的。
而林深自己的天赋硬要划分也算防御类,但抗性类天赋非常吃数值,他D级天赋的数值实在拉胯,极不可靠。难怪阳介在侦查到他的天赋后,会评价为“垃圾”,根本没把他往坦克的定位去想。
安顿好村民的蝴蝶香奈惠脸上带着一丝疲惫,重新来到了林深他们这边。她详细地说明了鬼杀队目前面临的形势,林深发现现状远比妖剑说的更惨,鬼杀队已经处在维持住都当属不易的状态了。
不过林深决定不变,他对蝴蝶香奈惠道:“即便如此,我依然要加入鬼杀队,我无法容忍这些食人鬼继续胡作非为,残害无辜。”
他的话完全是真情流露,林深除了对这类“不人不鬼”的存在有着本能的厌恶与憎恨以外,还有他对这群以凡人之躯对抗恶鬼的剑士们本就怀有好感。
“我也一样。”阳介在一旁抱着狙击枪,言简意赅地表明立场。
蝴蝶香奈惠的注意力完全被林深所吸引。她那双紫色的美眸微微闪动,带着真挚的感动:“蝴蝶没有看错,拓野君……果真是心怀大义之人,名不虚传。”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音,被林深的决心所触动。
(阳介再次翻了个白眼,不自讨没趣。)
林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上前几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仅剩一步之遥。如此近的距离,他能清晰地闻到少女身上淡淡的紫藤花香。
他微微低头,目光落在蝴蝶香奈惠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声音放得更低:“况且……”他伸出手,指尖自然的撩起香奈惠颊边一缕被夜风吹乱的发丝,将其温柔地别到她的耳后,“鬼杀队内,有蝴蝶你这么一个可人儿在。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更加坚定了要加入鬼杀队的决心。”
林深突然逾越了寻常社交距离的举动,让蝴蝶香奈惠整个人都僵住了。
身为“花柱”的她,经历了太多磨砺,一举一动被打造的相当稳重成熟,然而说到底蝴蝶香奈惠尚且是年仅十七岁的花漾少女而已,而哪个少女不怀春?
情窦初开的年纪,对优秀的异性天然怀有好奇。林深高达62点的魅力属性,配合他清秀中带着刚毅的面容,以及有故事的深邃眼神,都让她心跳加速,脸颊飘红,连“常中”的状态都差点被破解。
“拓……拓野君…男女授受不亲……”细若蚊蚋的声音响起,香奈惠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拒绝,双脚却仅后退了一步,少女垂下眼帘,不敢与他对视,长翘睫毛像受惊的蝶翼颤动。总是藏着悲悯的紫瞳盈满了羞涩与无措,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她从未与异性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更别提是如此……撩拨心弦的举动和言语。
妖剑在另一边,银白色的面具遮掩了她的表情,她的肢体语言则相当不平静,手时而抬起,时而放下,显得非常纠结。
…………
鬼杀队成员个个都是精英,行动效率极高,加上林深几人也是实力不俗的高手,在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时,他们已抵达了鬼杀队的大本营。
在蝴蝶香奈惠的引荐下,他们见到了鬼杀队当代的主公——产屋敷耀哉。
他是位即便端坐于阴影中,也能让人感受到其温和与睿智的男子。尽管病痛缠身,他的声音也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听完香奈惠关于林深等人救援村庄、剿灭恶鬼的功绩汇报后,产屋敷耀哉微微颔首,温和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道:“几位义士的功绩,香奈惠已经向我说明。在这种逆境之下,诸位仍愿仗义相助,甚至选择加入我们,这份恩情,产屋敷一族铭记于心。”他顿了顿,继续道,“鬼杀队,欢迎诸位的加入。”
说完,他又咳嗽了几声:“咳咳……抱歉……我现在疾病发作,不方便与诸位面见,实在失礼……”
流程进行得出乎意料的顺利,林深哪会在意这些小节,当即表示不介意,趁着这个机会,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主公大人,鬼舞辻无惨他究竟是攀附上了哪一位高层,才让局势恶化至此?”
产屋敷耀哉并未隐瞒,坦然说出了那个名字:“是裕仁亲王。”
裕仁亲王……
身为龙国人,林深怎么会没听过这个称号呢。
他目光微动,意味深长地低语:“噢……原来是他。”
产屋敷耀哉在帘后的目光看向林深,道:“听香奈惠说拓野先生没有日轮刀,却能凭借肉身杀鬼,鬼被你击伤的地方会像阳光直晒般化为飞灰。”
林深点点头,看来是村民向蝴蝶香奈惠说明了战况。
产屋敷耀哉热切的追问道:“那请问……拓野先生的这种技术他人是否可以习得呢?”
林深明白这是个机会,道:“当然是可以学习的,民国历史源远流长,拳术虽称不上大道,只是术法小道,但积累也颇为深厚……”
耀哉听林深说的天花乱坠,绝口不提传授的事,人精的他明白拓野是待价而沽呢,现在官方大力打击佩刀,就是为了限制鬼杀队的日轮刀,徒手杀鬼的技术价值变得非常巨大,产屋敷一族现在不景气,不过底蕴还是深厚的,代价他出得起。
“是的,民国历史上武学大家众多,身在东瀛的我也听过不少,不过像这种能徒手杀鬼的技术则没有听过,说不定是拓野先生的家族秘传,相当珍贵,现在这么说可能冒昧,但局势紧张,已容不得耀哉犹豫,我就唐突直问了,不知鬼杀队能提供什么,拓野先生才愿意传授呢?”
林深想好了自己的目标:“我目前没有想要的宝物,钱财够用就行,所以我希望技术换技术。”
“所以拓野先生想要学习呼吸法?”
“没错,我希望学到五大基本呼吸法。”
“这……”产屋敷耀哉犹豫了。
林深问道:“主公大人认为此事很难办吗?”
“当然不是,相反这太容易了,反而让我认为拓野先生恐怕要在这次交易中吃亏,”产屋敷耀哉解释道,“因为每个人体质不同,所以才分出多种呼吸法,就是为了适配每个人体质而产生改变的,我担心的是拓野先生你可能只能学会一种呼吸法。”
林深摆摆手道:“主公大人多虑了,这就是我的要求,如果我只能学习到一种呼吸法那我也认了。并且有件事我也要说明,我的杀鬼技术有多种,都能产生类似的效果。”
产屋敷耀哉惊喜道:“居然有多种吗?!”
“是的,其中两种我认为比较适合鬼杀队的情况,我会将这两种的修炼方法写出来并教导给你挑选的成员。我也要先提醒一下主公,其中五限神拳相对不挑资质,也不挑悟性,但要花时间苦练,不过鬼杀队的成员身体素质都不差,我认为是可以速成的,另一招庞雷掌则比较看悟性,不一定能包教包会。”
林深其实也不确定鬼杀队能不能速成,五限神拳在朱颜血世界之所以难学是因为它对基础属性要求比较高,但鬼杀队的柱……基础属性最高的应该至少得有20点以上……吧?他可不敢说五限神拳和庞雷掌很难学,要是产屋敷耀哉反悔就不妙了。
他没有使用【洞察】查过蝴蝶香奈惠的属性,因为【洞察】一个世界内只能使用10次,现在才刚进入世界没多久已经使用3次了,得省着点,友军就别看了。
“没问题,只是鬼杀队目前只有水,雷,火呼吸法的培育师还健在,风和岩呼吸法只能找现任‘柱’了,但他们比较忙……”产屋敷耀哉道。
林深也不急于一时,道:“不慌,现在条件对鬼杀队不利,贸然调动‘柱’不是好选择,不急于一时,不过‘花柱’在这里,就请她和我对接吧?”
“如此甚好!”事情敲定,产屋敷耀哉一拍手道:“诸位奔波了一夜,想必已经十分疲惫。我已让手下为你们准备好了休息的房间,请先去歇息吧。”
此刻,距离第一阶段主线任务结束,还有大约四十小时。
一名“隐”的成员引领着三人前往住处。林深的房间被安排在一处相对僻静的院落。
他刚在榻榻米上坐下,门外就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去而复返的妖剑。清亮的声音透过面具传来:“拓野,跟我出来一趟。”
目前大家暂时是同一阵营的伙伴,林深倒也无可无不可:“行。”
他跟着妖剑,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穿过鬼杀队大本营错综复杂的廊道,最终来到了营地外围一片幽深的密林之中。
四周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林深半开玩笑地说道:“该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
妖剑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面具下的眼神难以捉摸:“说不定呢?”
林深脸上的笑容不变:“那你可就挑错人了。”
出乎林深意料的是,妖剑闻言,竟真的摆出了一个起手架势,周身气息瞬间变得凌厉,仿佛有无形的剑意在空气中激荡。
林深并未从她身上感受到真正的杀气:“你真要和我动手?”
“我需要了解同行之人的实力水平。”妖剑冷静道,“只有这样,我才能对未来的计划做出正确的准备和判断。”
妖剑作为独狼当然有侦查类技能,不过技能等级拉胯,加之林深精神属性和她在伯仲之间,她的侦查技能直接被抵抗了,什么信息都看不到。而阳介之所以精神属性拉胯的情况下能探测到林深很多信息,是因为有其他手段。
林深愈发觉得奇怪:“那你为什么不找阳介,偏偏找我?”他感觉到从初次见面时那声惊疑开始,妖剑就对他抱有超乎寻常的关注。
“废话,当然是因为阳介的实力我略知一二,不用再试。”
见林深还没有动作,妖剑补充道:“不用担心,只是稍微切磋一下,点到为止。”她以为看出了林深的顾虑,“如果我失手把你打伤了,治疗所需的药品,由我来出。”
林深心中一动。在无限空间中,药品,特别是能够在战斗中即时使用的恢复品,其价值甚至比许多白板武器还要高,是真正的保命物资。一份效果稍好的战斗药剂,卖到上千通用点都是常事。妖剑肯为他承担药品的消耗,这无疑大大提升了林深对她的好感。正好,他也想尝试一下一些新的战斗思路。
“有意思。”林深笑道,“既然你愿意出药,那我也表个态。”他一边说着,一边做出让妖剑完全看不懂的举动——他从储物空间里,将两把突击步枪,以及一柄长剑丢随手丢在了脚边的地上,从那柄长剑闪耀的光芒看,貌似还是品质不低的银色武器?!
“如果我一个不小心把你给打伤了,你的医药费,我来出。”
妖剑嗤笑一声:“大言不惭。我动手了。”
然而,话虽如此,妖剑本人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林深疑惑,精神高度集中。
然而,他的疑惑刚升起没一会,眉心处突然传来一阵针刺般的危机感!
几乎在同一时间,那柄被他丢在地上的雪花神剑仿佛被什么东西牵引着,猛地向上一抬!
“噔!”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剑身剧烈震颤,挡下了什么看不见的攻击!
林深目光如电般射向连衣角都未曾拂动的妖剑,闪过一丝惊讶,妖剑的攻击迅捷且毫无征兆,难怪会被人称之为妖剑!
而妖剑惊讶更甚,她自觉她的攻击已经相当克制,拓野竟然未卜先知般用一柄剑精准地挡住了这一击!
“想不到你能察觉到?”妖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
林深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的攻击……是某种无形的冲击?”
“嘻嘻……”妖剑轻笑,“你猜?”
话音未落,她左手并指,朝着林深的方向一点!
这一次林深清晰地看到妖剑的指前空间扩散开一圈轻微的涟漪,一股不容忽视的凝练力量破空而来!
林深侧身避让,那股无形能量擦着他的衣角掠过,击中他身后的一棵大树。
“嗤啦——!”
一声令人牙酸的撕裂声在他身后响起!只见他身后一排碗口粗的树木应声而断!切口处并非平滑的断面,而是呈现出一种被巨力强行扯断的粗糙痕迹!
就在林深躲避的同时,他心念微动,精神触手同时操控地上的两把步枪。
那两把步枪枪口突然抬起,对准妖剑的方向枪身剧烈震动,喷吐出炽热的火舌!
然而步枪的攻击看上去凶猛,准头却差了不少。
妖剑的身形没有晃动,脚下似乎踩着透明的滑板,诡异的往旁边疾速平移,轻易避开了子弹的轨迹。她并不急于近身,保持着距离双手或点或划,动作简洁。
随着她的动作,林深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沉重”起来,仿佛有无数道无形的丝线缠绕上来,试图限制他的行动!
林深眉头微皱,无形的触手向外一撑!
“嗡……”
空气中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震鸣,那些无形的束缚被强行挣开,但林深也感觉到一阵轻微的精神疲乏。
“你的操控……还不够精细。”妖剑的声音传来,“同时驾驭多件物品,对你来说似乎还比较勉强。”
她的话音未落,林深已经操控着“雪花神剑”飘忽而起,剑尖颤动,寻找着妖剑的破绽。
林深也发现了自己这套战法的不成熟之处,在实战中对上真正有水平的对手,他的精神触手操控不够熟练,并且遥控火器进行火力覆盖也远非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首先命中率就完全不行,火器的后坐力加上敌方的干扰,让他的触手没办法对武器进行完美掌控。另一方面两把步枪打空子弹后他还得分出更多的触手去换弹,虽然这些情况他全都预想过,但在战斗中想要解决远非自己在平日训练中那般轻易。
并且在不自己亲自动手的情况下,妖剑的防御毫无破绽。她站在原地,手指滑动之间那些无形的攻击从各种刁钻的角度袭来!
林深的身影在林中快速腾挪,他看似狼狈,不过总能于间不容发之际避开冲击。
他封锁了自己绝大部分实力,但能感觉到妖剑也远没有动用全力。
林深操控三把武器的同时还必须分出心神去观察那些看不见的攻击,反击显得力不从心。
他心念电转,不再试图分心多用,而是将精神力集中到了雪花神剑之上!
神剑发出一声清越的剑鸣,速度陡然加快,如同附骨之疽般缠向妖剑!
妖剑终于动了,再次使出那奇异的平移身法,如同鬼魅般在林中穿梭,那些无形的攻击也随之变得更加灵动和难以预测!
林深压力骤增,不过仅仅操控一柄雪花神剑的他表现比刚才更好,格挡和反击一样不落。
终于,在一次短暂的僵持后,两人默契地同时停手。
妖剑看着林深,眼神中闪烁着赞叹:“拓野……你果然不简单,这是你掌握没多久的能力吧?”
林深将神剑收回手中笑道:“被看出来了?”
这场切磋谈不上激烈,甚至有些沉闷。但妖剑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
“当然,刚开始表现这么拉胯,我还以为你在耍我呢。”她看着林深,语气突然变得活泼,“我能看出你使用这能力没有藏拙,刚开始的表现是真菜,但你进步太快了。”
林深对精神触手的运用确实进步了一大截,但他还不满意,远未达到如臂使指的境界。
“你的攻击也很不简单。”林深看着她,赞道,“很难防备,难怪称之为妖剑。”
“林哥,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不用叫我妖剑了。”
“噢,那叫你……等等。”林深可不记得他有在哪个空间战士面前透露过真名,惊讶道,“你究竟是谁?”
“林哥,是我呀。”说着,妖剑摘下了自己的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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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小时前,京都。
在一间阁楼的卧室中,烛光摇曳,映照着锦绣棉被上纠缠的两人。
女子一头乌黑盘发,眼角抹着斜红,为佻美的面容添上柔情神色。
她以妖娆的姿态,俯视着身下一名肥壮的男人。
肥壮男子的裤子褪下,那根平日里蛰伏的肉柱,此刻狰狞地昂首挺立,青筋暴绽,龟首胀得紫红,宛如一柄蓄势待发的铁杵!
盘发女子玉足轻移,纤细的脚踝在丝袜的包裹下玲珑曲线尽显。她抽去发间木簪,如墨青丝倾泻而下,接着缓缓褪去那件薄如蝉翼的单衣,雪白的胴体在烛火下绽放出瓷器般的莹润光泽。两条修长美腿分开,露出那片粉嫩秘境——白虎玉丘光洁无毛,两瓣褐红的蚌唇紧闭如含羞的花苞,隐隐透着晶莹的蜜汁,昭示着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肥壮男子喉结一滚,没有立即动作,问道:“堕姬,妓夫太郎这次应该没藏在你的体内吧?”
堕姬闻言呵呵一笑:“汉斯大人不喜哥哥在我体内待着,我又哪敢扫大人的性致呢?”
“那就好!”汉斯上次来到鬼灭之刃,就已经玩过几次堕姬了,在事后烟的时候,堕姬无意中和妓夫太郎聊了几句,让汉斯猛然想起她哥一直存在堕姬体内,可把他恶心坏了。
现在确定没有其他男人干扰后,他粗糙的大手不由分说地捧起美人的玉臀,将那张丑陋的脸庞埋入腿心。热烘烘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褐蝶上,堕姬的娇躯微微一颤,金眸中闪过明显的愠怒,不过很快被理智强压下去。她纤手按住男人的后脑,引导着那笨拙的舌头探入花瓣,配合着发出或低或浅的呻吟……
堕姬最是讨厌丑陋之人,汉斯不但肥胖,长得也欠奉,放在平时靠近堕姬一步她都要呕出来!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但,汉斯实力强大,并且是无惨大人嘱咐过一定要伺候好的座上宾,自己不管要献出什么都必须让他满意才行……
“滋溜……啧啧……”汉斯舌尖如饥渴的野犬,粗鲁地舔舐着那道娇嫩的蜜缝,从外唇的粉嫩褶皱,到内里的湿滑嫩瓤,无一遗漏。
一方面是本能,一方面是堕姬有意控制,她的蜜液如甘泉般汩汩而出,独属于鬼族的腥香蜜液充斥他的口腔,他贪婪地吮吸着,舌苔刮过那颗肿胀的阴蒂,引得堕姬的檀口逸出细碎的娇吟:“嗯……啊……轻点……汉斯大人……”
她的声音如泣如诉,雪白的酥胸随之起伏,两座浑圆的雪峰颤巍巍地晃动,粉嫩的樱桃愈发挺立。
汉斯的肉棒在无人触碰下,龟头已经渗出晶莹的前液,滴落在棉被上,他还不急,反而更加卖力地用舌头玩弄花魁,男人舌尖钻入蜜穴,搅动着层层叠叠的嫩肉,卷起一缕缕黏滑的爱液,吞咽下肚。
堕姬美体渐软,纤腰如柳般扭动,香汗自雪颈滑落,淌入深邃的乳沟。她金眸半阖,红唇微张,感受着那粗糙舌头入侵带来的酥麻快感,汉斯虽然丑陋,但口活还算不错,只要不看着他那张脸,也能让她沉沦到肉欲之中。
“快够了呀…汉斯大人……快来填满我吧!堕姬……快忍耐不住了~”堕姬半真半假道,花魁确实空虚的紧,也存了早点将汉斯男精榨出来完事的心思。
汉斯闻言,抬起沾满蜜汁的脸,眼神中满是饥渴的看向花魁那秋水盈盈的眸子,他站起身,肥壮的身躯将堕姬压到被上,那根灼热的肉棒直直抵住穴口。堕姬没有抗拒,反而美腿轻抬,勾住男人的腰肢,引导着那巨物缓缓推进。
“啊……慢点……大人……太用力了……”龟头快速挤开紧窄的蚌唇,龟棱刮过湿滑的穴口,堕姬的蜜穴如活物般收缩,层层嫩褶死死裹住入侵者。汉斯的腰杆本能地一挺,长驱直入,粗长的棒身寸寸没入那肥美油润的嫩膣,直抵花心。美姬的娇躯弓起,雪白的玉腿绷紧,脚趾蜷曲,发出痛苦又满足的呻吟。
“啪啪啪……”的撞击声顿时响起,汉斯可不管堕姬感受如何,肥臀如打桩机般耸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唧咕唧咕”的水声,乳白色的泡沫自交合处不断翻涌溢出,堕姬的蜜穴紧致异常,宛如无数小嘴吮吸着肉棒,嫩肉翻飞,粉蝶外绽。他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天堂的泥沼,四面八方的软腻挤压,让他脑中再无他想,只想不断在花魁身上驰骋!
美人玉臂环住男人后背,指甲嵌入那层厚实的脂肪,留下道道红痕。她的乌发散乱在枕上,浑身香汗淋漓,雪峰随着冲击上下摇晃,粉嫩的乳尖摩擦着男人的胸膛,激起阵阵酥麻。
“哈啊……大人好勇猛……肏到好深……啊啊……”堕姬的娇喘越来越急促,美眸中水波荡漾,彻底沉浸在肉欲的浪潮中。
回应她的,是男人野兽般的嘶吼,汉斯双臂将花魁的两条修长玉腿“捞”了起来,硬胀的肉棒对准那蜜穴猛地一个冲陷,沾满精液的肉杵倏然间撑裂了蚌唇,挤分了蝶肉,再次插进了紧腻缠裹的小嫩穴儿之中。
随着下体的冲击,玲珑的玉体被顶的整个抛起,那雪白映人的曼妙娇躯好似在狂风巨浪中凌乱,堕姬娇躯颠晃不已,既有狼藉凄艳的淫靡之美,又有肉欲淋漓的交媾之媚。
汉斯抱着曼妙胴体将她后背压在了墙壁上,堕姬线条匀称,纤美有致的长长玉腿踮在了地上,而另一只被男人超在了臂弯中,高高举起。
两条大腿的开幅几乎接近了一百八十度,但这对于上弦之六的堕姬来说自然毫无难度,柔韧娇美的胴体没有一丝不适,极为顺畅地就完成了这个姿势,只见弯翘肉棒一点点没入娇腴的白虎玉丘,两瓣褐红外唇鼓向两侧,染着乳糜般白浆的蝶翅分开,巨硕的肉棒完全消失在了娇嫩的花穴之外。
同时,汉斯难看的胸脯也将两座浑圆酥嫩的雪峰压得扁圆挤溢……一声娇腻而满足的呻吟中,两条匀称雪白的藕臂揽住那粗壮的脖颈,一美一丑的两颗脑袋便重合了在一起。
霎间粉腻而姣好两瓣酥唇,就和男人那略显粗糙的唇瓣湿腻地接吻在了一起,花魁金眸紧闭,琼鼻轻哼,而男人胀红了大脸,拼了命一般蠕动着嘴唇,尽情而又贪婪地品尝着堕姬软嫩如细磨豆腐的酥唇。
同时,他的下体再次迅速挺动了起来,那磨盘一般的大屁股耸动着一次次顶向花魁堕姬赤裸张开的玉胯,借着墙壁的支撑,啪、啪、啪的肉击声更加沉闷有力!
每一击都毫无花哨地夯入了阴道最深之处,挤煨、摩擦、翻搅着湿腻无比的宫口嫩膣,扯带着湿莹莹的粉肉,乳沫似的淋漓白浆随着抽插如雨般滴落胯间,亦或是蜿蜒顺着雪腻的大腿淌落。
沾染着白浆的肉棒倏进乍出,看似干脆利落,但站在“主人”汉斯的视角,又并非如此,他感觉自己肉棒穿梭在堕姬小穴里那重重叠叠的软膏嫩肉中时,就仿佛四面八方挤涌来了无数带着黏滑乳浆的细刷,有的纤细若毫毛,有得娇韧如嫩棱,无休无止地挂刷着龟头、头冠还有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强烈的快感无时不刻都在暴涨,酸涩感自龟头到棒根,再沿着尾椎骨冷飕飕地上升,就像抑制不住的火山,即将爆发。
“滋啾……滋啾……”
很快,不到三分钟,汉斯肉棒怒翘猛勃,几乎胀大了一圈,灼热地煨撑着柔腻的蜜膣,挤开层层娇湿的肉褶,直迫膣底那枚肥美油润的嫩心子。
堕姬将纤薄的圆凹小腰绷得犹如玉弓,蜜膣也宛如鱆腹般疯狂挤掐绞咬,温暖的蜜液自腿心的粉嫩凹陷中汩汩而出,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呻吟,经由小巧的玉白琼鼻,变成了悠长淫媚的娇颤哼吟。
肉棒在一时的刚猛之后,在犹如浪潮般紧缠腻裹的穴肉吮汲、蠕挤之中,终于濒临极限,肉棒膨胀至极,一团凝固的灼热之物迅速在卵囊的收缩中骤然升过棒身,马眼灼痛,宛如实质颗粒一般的热流迅速冲出,先是直击娇腻的花心,令子宫燠热,接着自上而下地填充满了整道花径,千千万万的精种充满活力地遨游于嫩脂细褶之中。
烫得堕姬花径收缩,裹棒若吸,让肉棒射得停不下来,仿佛要榨取干净最后一丝一毫的精液才会罢休。
随着男人力道的减弱,堕姬的身躯缓缓从墙壁上滑下,汉斯瘫软在堕姬娇躯之上,眼神涣散,刚才的那波射精简直要把他的魂都射了出去,现在他的脑子完全处于恍惚的状态。
其实他和堕姬的交合并未持续太久,从开始到结束,不过十分钟左右的光景。然而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被抽干了所有的精力,子孙袋里储存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部灌注进了那具妖娆的胴体深处。那汹涌的快感太强烈了,爽的他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堕姬慵懒地侧过身,伸出玉臂,将汉斯那颗汗涔涔、油腻腻的大脑袋温柔地揽入自己怀中,让他深深埋入那道深邃的乳沟之间。她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汉斯粗硬的短发和后脑勺,感受着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释放后的依赖。她那绝美的脸庞上,一抹难以察觉的得意神色一闪而过。
她自从化为鬼身,便一直是吉原游郭最令人痴狂的花魁。那惊人的容貌自然是无往不利的武器,但只有爬过她床榻的男人知道,她这具身体最迷人的地方,并非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而是那方三寸幽谷蜜径。
上百年的岁月里,在她榻上流连过的男子不知凡几。除了磨砺到巅峰的床笫技巧之外,她更深谙如何利用自己的性器取悦男性。而在她实力到达上弦后,可以一定程度异化自己蜜穴内的花径结构,让它变得或紧致,或湿滑,或柔软,可以布满肉须嫩珠,内里的褶皱同时蠕动、吮吸,足以让任何男人在进入的瞬间便理智尽丧,只想在她身上不断索取,直至精疲力竭。
当然,她并不会一直让蜜穴保持在如此刺激的状态。让男人过早地缴械投降,对她而言也颇为无趣。因此,唯有那些容貌俊朗,气度不凡,能入她法眼的男子,她才会降低蜜穴的刺激程度,让他们在享受极致快感的同时,能够坚持得更久一些,也让她能从中获得更持久的欢愉。
而对待汉斯这种相貌丑陋,不堪入眼的,她自然是使尽了浑身解数,将蜜穴调整到了最为刺激的状态。汉斯当然难以招架,不过,堕姬对汉斯的表现相当吃惊。她记得汉斯第一次与她交合时,和其他沉溺于肉欲的男人并无二致,仅能坚持一两分钟便一泻千里。如今竟能坚持十分钟之久,这超出了她的预料。
蜜穴的刺激是相互的,对汉斯刺激,对堕姬其实同样也刺激,所以十分钟的高强度做爱对堕姬也极为享受,从没有男人能在她蜜穴最刺激的模式下支持这么久,让她也爽到了灵魂深处。
堕姬对汉斯嫌弃的同时又赞叹他的持久,唉,这位大人床上如此勇猛,怎么就生了副丑陋的皮囊呢,实在是扫兴~
汉斯的脑袋在堕姬那温香软玉般的乳间蹭来蹭去,鼻尖贪婪地呼吸着那混合了女性体香与淡淡脂粉的诱人气息,让他有些沉醉。
堕姬将脸颊轻轻贴在汉斯汗湿的额头上,感受着他逐渐平复的呼吸和心跳。她金眸微垂,看着怀中强大的男人,心中那份掌控一切的满足感愈发充盈,比自己强又如何?还不是会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呵……男人……
然而,就在淫靡温存之际,汉斯忽然抬起头,对着紧闭的障子方向笑道:“无惨大人既然来了,就别在外边等着了,这样……让汉斯很是惶恐啊。”
堕姬闻言,娇躯猛地一僵!无惨大人就在外面?!她吓得连忙想要挣脱汉斯的怀抱,整理自己的仪容。
然而,汉斯粗壮的手臂更紧地搂住了她的双臂,让她动弹不得。
“嗤呀——”
一声轻响,障子被从外面推开。一个身着黑色西装,头戴一顶白色礼帽,气质冷峻的男人站在门口,猩红的眼眸冷冷地扫视着屋内紧密相连的两人。
堕姬一见到那身影,俏脸上瞬间血色尽褪,连声音都带上了颤音:“无……无惨大人……堕姬现在……实在不便……”
鬼舞辻无惨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目光锁定在汉斯身上:“看不出你很惶恐啊?汉斯。”
“不但不惶恐,我看你快活得紧。”
堕姬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却被汉斯打断。
汉斯笑了笑,赖在堕姬身上,一只手还不安分地在她的雪峰上揉捏把玩,感受着花魁嫩肉的弹滑。
“惶恐自然是惶恐的,”汉斯嬉皮笑脸,手上动作不停,反而更加放肆地揉捏着那对无法一手掌握的丰硕美乳,指尖恶意地刮过那挺立的粉嫩樱桃,引得堕姬娇躯又是一阵轻颤。
“只是我这张脸天生不会表达,心里可是怕得要死呢。”
无惨哼一声,显然不吃他这套:“别贫嘴了。那个女人,她真的马上就要来了,对吧?”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汉斯连连点头,另一只手顺着堕姬光滑的脊背向下滑去,抚上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肉臀,感受着那丰腴的肉感:“飘雪她来的。她答应过的事不会反悔,会带上您要的东西。还请无惨大人稍安勿躁。”
“嗯……”鬼舞辻无惨得到肯定的答复,但还是有些不爽,“我等她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如果她敢让我白等……”
无惨没有说完,冰冷的杀意已经弥漫开来。
汉斯仿佛感受不到那致命的威胁,还在玩着怀中的堕姬。
“无惨大人不要那么恐怖嘛。大家都是老交情了~”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别忘了,还是我们帮您跟政府高层牵线搭桥的呢。”
“一切都是交易。你们也没在我这里少拿好处。”鬼舞辻无惨轻蔑道。
说完,无惨失去了继续待在这里的兴趣,转身就走。
然而,他刚关上门,身后房间里立刻就传来了堕姬无法抑制的浅浅低吟,显然汉斯又开始“娱乐”了。
本来鬼舞辻无惨在今天见到汉斯到来,他是非常惊喜的,但他确认了仅仅是汉斯一个人来,又变成了失望,好在他确认了汉斯的团队即将会到来,无惨也就忍了汉斯吃拿卡要的行为,即使汉斯指名让堕姬陪睡,无惨让鸣女把堕姬传送来都要满足他的需求,只要能达到目的……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一张矮几上,摆放着一个色彩斑斓的壶。
壶口处,一个身影缓缓爬了出来——正是上弦之伍,玉壶。
他姿态恭敬地对着无惨的背影说道:“无惨大人,有四名人类声称想要投靠您。”
鬼舞辻无惨不满地回头瞥向玉壶,语气森然:“这点破事也来向我禀报?玉壶……你是不是活得太腻味了?”
玉壶连忙将头垂得更低:“他们自称……知晓蓝色彼岸花的详细位置。因此,属下不敢擅自定夺。并且……他们还带来了‘投名状’。”
说完,玉壶双手捧出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赫然盛放着一颗须发皆白、面容刚毅的老年人头颅。
“这是鬼杀队前任水柱的头颅。”
“哦?”鬼舞辻无惨眯起眼眸,“这个消息……我确实感兴趣。”
前任水柱是什么阿猫阿狗?鬼舞辻无惨根本不在意,但蓝色彼岸花的消息就非常重要了!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在找蓝色彼岸花的?
无惨挥了挥手:“带他们过来见我。”
“是!”玉壶得令,身影迅速缩回了壶中,消失不见。
鬼舞辻无惨的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他在心中盘算着:飘雪与他达成的交易便是下次见面时,她会带给他一件东西——一件能让他再也不惧怕阳光的东西!
不过现在……
无惨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如果……如果那几个人类杂碎说的是真的,真的能拿到蓝色彼岸花的话……那么,和飘雪的交易似乎也变得不是那么必要了……一旦他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汉斯在他这里白吃白喝,还享用着他手下上弦的“好日子”,恐怕就要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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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情况我得说明一下,由于鬼灭之刃是有漫画原作的,我尽量按照原作设定描写,就好像原作设定堕姬的美貌属于美的逆天级别,即使不施加什么血鬼术,也能一个眼神就能让一个男人变成她舔狗的程度。
先别管鳄鱼她画堕姬画的咋样,到底有没有那么美,我是按照她设定写的,所以堕姬应该是鬼灭这部作品设定中颜值最高的女性,比弥豆子,蝴蝶忍之类的都要更美。
而没有额外样貌说明的女人,比如蝴蝶香奈惠,还有其他动漫人物或者游戏人物,我不会在状态栏给她们样貌身材写分数,毕竟各花入各眼。只有原作中对人物样貌等级有详细描写的我也才会在小说中细写。
第七章 鬼灭之刃篇 珠世的乱交地狱
妖剑的手指搭在银白色面罩的边缘,遮掩面容的面具被轻轻取下。
一张清秀可人的脸庞显露出来,带着几分期待。她微微歪着头,杏眸亮晶晶地看着林深。
林深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这张脸。非常面熟,绝对在哪里见过……
但他的脑海中蒙上了一层薄雾,硬是让他无法想起妖剑究竟是谁。
妖剑见林深还是一脸困惑,忍不住跺了跺脚,没好气道:“林哥,是我呀,童若嫣。”
她的声音没有面具过滤后相当清脆,带着少女特有的甜糯,与之前那个神秘的“妖剑”判若两人。
经过妖剑,不,是童若嫣的自白,林深才猛地将这张秀气的脸庞与记忆中的名字对上了号。
林深惊讶道:“你是童若嫣?” 他的目光在少女脸上逡巡。
“可是……我记得你好像……和我印象中的样子不完全一样。” 他仔细打量着,自己的记忆绝对没错,“你确实很像她,但和童若嫣本人还是不同的。” 他顿了顿,“你真的是若嫣?”
童若嫣被林深这么仔细的打量,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用手卷着自己的一缕发丝,小声说道:“看来林哥果然不知道,无限空间内是可以请求空间易容的。”
林深问道:“易容?脸改成什么样都可以吗?”
“倒也没那么方便啦,” 童若嫣摆了摆手,“只能在你原有的长相上面做一些微调,但效果很好,能让熟悉你的人都认不出来。”
林深明白了,难怪自己刚才总觉得妖剑的长相异常眼熟,却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硬是联想不到童若嫣身上,原来是经过了空间的调整。
童若嫣笑道:“林哥不知道也正常,虽然这是无限空间的基本功能,但空间从不向空间战士说明它能做到什么,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唉,这破空间实在太死板了。”
“是啊。” 林深深以为然,随即想到一个问题,“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明身份啊?又是和我切磋啥的,搞的神神秘秘。”
童若嫣也不避讳,直接说出自己的理由:“我不确定林哥你实力怎么样啊,如果你太弱了,那我就不和你相认了,稍微帮扶你一把剩下的看你造化了,但现在你的实力我认可了,有资格和我一道。”
林深点点头,他不怪童若嫣心思多,说到底两人的关系纯靠王茯龙维系,本身没有多亲密,她的选择再正常不过,之前没相认前她就很看重林深的意见,还想着帮扶一把,已经仁至义尽了。
不过童若嫣表现的这么自信,他问道:“你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任务世界了吗?”
童若嫣透露真实身份后貌似心态也放松不少,正用脚尖轻轻碾着地上的小石子,听到林深问话,回答道:“已经经历8次正式任务世界了。” 她抬起头好奇地看向林深,“林哥你呢?多少次了?”
林深想到童若嫣和王茯龙的关系,以后说不定会当自己弟媳,大家可能成亲戚的,应该可以给予她一定程度的信任,不过最重要的是他不认为童若嫣是自己对手。想到这,他实话实说:“这是我第一次正式任务世界。”
“怎么可能?!” 童若嫣惊讶地杏眸瞪得圆圆的,“第一次正式任务就是C级难度的世界?”
“嗯,” 林深坦然道,“其实我的试炼任务就已经是C级难度了。”
“哇……可是我试炼任务才E—难度欸!难道林哥你在现实世界就是高手?”童若嫣说完又感觉自己说的不够准确,加了一句,“还是绝顶高手?”
林深嘴角一歪,直接龙王归位:“实不相瞒,其实我是先天境界的绝世高手。”
“哇~哦……?”童若嫣很想惊讶一下,但还是挠了挠头疑惑道:“我听说武林就数宗师境界最高,先天境界是什么?”
不怪童若嫣不懂,她不是武林的圈内人,就一平头小百姓,即使成为了空间战士,她在现实世界依然正常生活,自然接触不到真正的武林,对武林的印象都来自于网上。
林深看着她迷茫的眼神,自己装的逼对方看不懂,忽然觉得解释起来也麻烦,便意趣阑珊地摆了摆手:“你就当是……比宗师再强那么一点点好了。”
童若嫣却忽然兴奋起来,她往前凑近一步,围着林深转,仰着脸问道:“那林哥你是真正的武林中人咯?现实中真正的武林是什么样的?” 她格外好奇,“我刚才表现出的实力……是不是比现实中的宗师更强了?”
林深一乐,道:“你也太看不起现实世界的强者了吧,就你刚才表现出来的水平,绝对是被宗师吊打。”
“嗯?原来我们现实世界的武力值其实不低?”
林深拿自己世界认识的宗师对比朱颜血世界的强者水平,有些不确定道:“如果放在空间的任务世界中,我感觉应该……不会低于C级吧。”
之所以如此判断主要是朱颜血也是以武术为主要战斗手段的世界,假设两个世界的功法及招式技术拉不开巨大差距,那属性点的影响就比较大了。
朱颜血世界50点属性就算是陆地神仙的级别,数百年不遇,而放在林深的世界也是如此,林深突破至先天境界之后,全属性才达到了50点。照林深估算,自己世界宗师境界的最低属性应该在45点。然而在朱颜血世界,除去魔佛陀是50重天的陆地神仙,其他连45点属性的绝世高手都找不出一个,42,43重天的高手就已经是足以问鼎天下第一了。
林深所在的现实世界宗师记录在案的都足有近百个,没记录在案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也多不到哪去。
魔佛陀要是不吃无间业丹,五十重天境界在林深面前完全是被爆出翔的份,而其他高端战力现实世界同样占有绝对优势,随便拉出个宗师放在朱颜血世界都是不低于四十五重天的绝世高手,这么屌的在现实世界有接近一百个。
林深估计自己的现实世界至少应该在C+难度。
童若嫣自信道:“要是我用的是全力,现实世界的宗师肯定不是我的对手,包括林哥你也是。”
林深笑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刚才我连十分之一的实力都没用呢。”
“哈!”童若嫣嗤之以鼻,“要吹的话,那我连百分之一都没用呢!”
说这个也没什么意义,林深问童若嫣道:“你经历过的最高任务世界难度是什么级别?”
童若嫣答道:“我去过A-级任务世界的D级难度区域做任务。我刚才使的招式就是在那边学的呢?”
直接问对方的招式其实是有点失礼的,不过林深对童若嫣的招式兴趣真的很大,问道:“哦?那你刚才使用的……到底是什么技能?”
童若嫣也不卖关子:“我用的是先天无相指剑。”
林深闻言,心中一惊,追问道:“你去的难道是《神州奇侠》的世界吗?是从关七还是燕狂徒身上学到的?”
“都不是,”童若嫣摇摇头道,“我去的是逆水寒其实……是从关七那边学到的。”
“噢……好吧,确实这两人那边也有……诶,你从关七学的无相指剑,那一招……你有学吗?”
童若嫣岂能不知林深问的是哪一招,笑道:“刚才切磋时,我使的第一招便是那招哦。”
林深瞳孔一缩,战术性后仰,一字一顿道:“先天破体无形剑气!”
难怪,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童若嫣的攻击发起的毫无征兆了。
先天破体无形剑气破的不是身体,而是天体,是空间!气随意动,在使用者意念范围之内随念而生,破空而出,防不胜防,威力巨大。
童若嫣的先天破体无形剑气估计练的还不到家,在出手的瞬间还是被林深发现了,威力也非常不足。
童若嫣点了点头,又连忙摆了摆手:“不过我的境界还很低,只能当做奇招来用。”
林深道:“应该还在第一层境界吧?”
“对,所以不能乱用。”
先天破体无形剑气的第一层境界为破体无形剑气,倚靠使用者杀人吸收怨念和死气驱动,但人体容量有限,不能无休止的吸收,所以这时的破体无形剑气续航不行,只能在关键时刻用,除了隐匿性很强,出手无征兆外,其他都非常一般。
情人节那天,童若嫣马上要和王茯龙修成正果,心情激荡下不小心泄露了些死气,所以才引起了王敏淑的注意,果断闯进门坏了两人的好事。
而第二层境界为无形剑气,到这个境界就能发挥出此绝世功法的强悍之处了,所谓死极化生,使用者可以吸收自然灵气催动剑气,不但威力更上一层楼,隐秘性,续航都得到了极大加强,基本无穷无尽。
第三层境界为剑气,这个境界就玄乎了,使用者心念一动,漫天剑气瞬间形成绞杀,恐怖无比。
林深感叹道:“我也好想学这招啊,关七这种人,怎么会想到要教你呢?”
说到这个童若嫣就得意了:“本来关七也是看不上我的,但谁叫我真的很适合学呢,请看VC…不是,看这个!”
她展示出了自己的天赋 林深定睛一看,直接就是句厚礼蟹。
【天赋——无相,A级,效果:在完整观摩他人技能后,可复制该技能为自己使用,技能效果仅包含自己所能理解的那部分。最多可储存三个技能。】
我去,简直就是偷学神技啊!其中“技能效果仅包含自己所能理解的那部分”很好理解,比如对方使出一招火球术,将对面点燃了,童若嫣看明白这招有灼烧特效,她无相复刻到的火球术就会附带灼烧,然而真实的情况是这招火球术其实还对对方造成了防御力减弱的效果,由于这个debuff不够直观,童若嫣没看出来,她的火球术版本便不会附带这个特效。
无相天赋复刻技能是其次,它真正的价值在于将童若嫣的天赋拔高到了奇才的地步,只要老师肯教,细致的给童若嫣解释拆解一遍招数,童若嫣就能复刻出100%还原的招数,而通过无相使用出完美的招数能反哺童若嫣理解此招,相当于“无相”在无时无刻手把手教导童若嫣学习,她真正学会此招后就可以把这招从“无相”的技能栏里移除了。
“我偶然间看到关七使用了先天破体无形剑气,我就复刻这招,试图引起他的注意,我跟他说我学东西很快,看一遍就会,他也是存了好玩的心思跟我打赌,他使用的招数被我学了个皮毛,关七终于信了,收我当了弟子。”
两人一路边走在返回大本营的路上一边聊天。
童若嫣双手背在身后,蹦蹦跳跳像只活泼的小鹿。她忽然侧过头,好奇问道:“林哥,你真的和苓珊姐订婚了吗?”
林深点了点头:“是啊。”
童若嫣歪着头:“也就是说……苓珊姐是你的未婚妻吧?”
林深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说的不是废话吗?”
“那你昨晚和蝴蝶香奈惠的互动,是不是有点……太主动,太亲密了点?”她模仿着林深的动作,“看上去就像在撩她一样。”
林深坦然答道:“我就是在撩她啊。”
“啊?”童若嫣笑容瞬间僵住,转眼气愤道:“这……这怎么可以!苓珊姐不是你未婚妻吗?你怎么能撩别的女人呢?”
林深有些吃惊,他原以为经历过八次任务世界的童若嫣思想会很变通,想不到在男女关系上观念如此保守。
他不由想到王茯龙未来的感情生活。以王家的家世,想要攀附王茯龙的女人绝对多如过江之鲫。如果童若嫣只是个普通女孩也就罢了,偏偏她还是个空间战士,那玩了能白玩吗?指定不能啊,她保守的性观念,王茯龙要是玩了她又不娶她,可能不好收场啊。
另外他从王苓珊口中无意间八卦到,王敏淑对童若嫣和王茯龙的关系并不支持。
以后两人要是走不到一起,和平分手也就罢了,要是和平不了……喂喂,别看童若嫣一副邻家小妹的乖巧样子,她都修先天破体无形剑气了,杀人如麻是基本素质,到时候正常手段斗不过王家,直接掀桌子咋整?该不会要自己出面吧?
一瞬间,林深思考了很多,越想越难顶,他无奈道:“你要不这样想,我这是为了任务能够顺利推进,不得不牺牲一下自己的色相。”
童若嫣做了个呕吐的表情:“你就是馋人家身子,你下贱!我要去告诉苓珊姐!”
“我靠!咱们都是空间战士,空间里发生的事你怎么跟她说?”
“我就说你趁苓珊姐不在出去偷腥了!”
哪想到随便聊个天还聊出婚姻危机了,林深咬牙道:“咱们好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现在给我整这出?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完事了?”
童若嫣叉腰义正辞严道:“我看不得别人在我面前出轨!苓珊姐被戴绿帽不是很可怜吗?”
林深指着童若嫣,想说些什么反驳,却又无话可说。最后憋出一句:“算你狠!这样,我尽量让你能嫁给茯龙。你以后别在我老婆那边说这些废话!”
童若嫣一把握住林深的手:“成交!”
林深:“你他妈……”
两人回到大本营时,正好蝴蝶香奈惠快步从廊下走过。她看到从门口进来的林深和童若嫣,立即迎了上来:“拓野先生,我正好在找你呢!”
林深很自然地伸出手,轻轻牵住了她的手微笑道:“蝴蝶小姐这么想见我吗?”
蝴蝶香奈惠哪想林深开口就是轻薄的话语,被弄得芳心大乱,一时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被对方牵了起来,结结巴巴道:
“不…不是的!我有要事想跟拓野君……”
林深看蝴蝶香奈惠那双美丽的紫色杏眸中闪过慌乱,故意叹了口气:“原来你不想见我呀。”
“怎么会!”蝴蝶香奈惠急忙否认,脸颊飞起红霞,“香奈惠想见拓野君的……啊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就在蝴蝶香奈惠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时,却瞥见林深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立刻明白他是在故意逗自己。
她左手握成拳头,轻轻在林深胸膛上捶了一下,带着少女的娇羞:“拓野君真是的!~”
林深顺势将她的另一只手也牵住,两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他低头在美人耳边轻声问道:“是什么事呢?”
蝴蝶香奈惠在林深怀中不由自主的摩挲,耳边感受着男人深沉的呼吸,身子逐渐发软,低低道:“刚刚有另外十几位义士加入鬼杀队,他们说想和你们见一面……”
“原来如此,让花柱大人费心了。”
“不打紧的,另外,拓野君叫我香奈惠就好…”
她忽然发现不知觉间两人已十指相扣,蝴蝶香奈惠羞得无地自容,连忙向后退开一步,低着头小声道:“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那些义士现在都在阳介先生的房间里等候。”
林深和童若嫣目送着蝴蝶香奈惠几乎是逃跑般的快步离开。
童若嫣发出“啧啧啧”的声音,说道:“林哥,你也太熟练了吧!苓珊姐知道你这么会撩吗?”
看着童若嫣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林深一头黑线:“你别在我面前提我老婆了,算我求你了!”
“我记得原作蝴蝶香奈惠很沉稳的啊,”童若嫣模仿着蝴蝶香奈惠的语气和动作,将墙壁当成林深贴了上去道,“‘啊~拓野哥哥,叫我香奈惠就好’了,要是我不在,你们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好说啊喂!”
“你差不多得了啊!刚刚根本没有‘啊~’和‘拓野哥哥’好吧!”
林深解释道:“她会这样也完全能理解,她可是鬼杀队的花柱啊,必须要让人感觉到自己可靠才行,而且说到底,鬼杀队的柱其实都才十几岁到二十出头的年纪,他们都还年少呢。”
童若嫣也反应过来,这些柱一大半都是年纪比她还小的孩子,只是漫画中他们表现的太成熟,以至于自己都忘了,一想到这,心情不由得有些沉重,散去了开玩笑的心思。
林深和童若嫣来到阳介的房间。不大的和室内已经站了十几个人,加上阳介本人,以及随后进来的林深和童若嫣,一共十八名空间战士让整个空间显得格外拥挤,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着警惕与试探的微妙氛围。
林深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问道:“你们……是不是一个团队?”
一个穿着灰色劲装,面容精悍的男人率先开口,声音干脆:“我和他们不认识。”
另一位相貌平平,扎着简单马尾,穿着深蓝色布衣的女人接着说道:“我也是。”
最后一个身材格外魁梧,穿着无袖皮甲,露出虬结肌肉的光头壮汉沉声道:“人都来齐了,看来在场的各位,要不是独狼,要不就是失去了团队的人。”他顿了顿,环视四周,“空间的用意很明显了——它把我们凑在一起大概是希望我们能抱团,进而提高生存率,诞生出新的团队。”
“……”
一阵沉默,壮汉见没人有反应,继续道:“任务世界的难度越高,对独狼越不友好。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件好事。如果大家在这个世界合作愉快,未来很可能成为并肩作战的伙伴。我建议大家报出自己的名字和特长,为之后的合作打下基础。”
一个身材瘦削,眼神游移不定的男人立刻提出了反对意见:“在场这么多人,相互之间以前有仇也说不定。自报家门,不太明智。”
“大家都是为了生存。上个世界的敌人,这个世界未必不能成为朋友。”壮汉向前一步:“既然这个意见是我提的,那就由我先来,我叫磐岩。”
他拍了拍胸膛,“定位是近战防御。”
说完,他主动展示他的天赋信息——
【天赋:坚如磐石】
【评价:B+】
【效果:受到的直接伤害减少20%。】
简单粗暴,却异常有用!
众人倒吸一口气,敢说出“近战防御”这四个字,意味着一旦发生战斗,他就要顶在最危险的前线,做不得半点虚假!
一个B+级的天赋距离高级的A—级还差一口气,但那可是稀有的防御天赋,这样的人能活到现在通常能成为一个团队的核心,难怪他敢提议让大家组团,确实有这份底气。
与此同时,那瘦子像是想起了什么,惊呼道:“我以前和你遇到过,我记得你是‘梦之会’的人吧?怎么现在单飞了?”
磐岩一听到梦之会,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其实脱离梦之会了,原因颇为尴尬——梦之会主力团队在数个世界前被另一个空间战士组织“绛云楼”给团灭了。失去了主心骨的梦之会运营日益艰难,分队间相互不服。他感觉继续待下去前途无望,便缴纳了一大笔资源,从组织中脱离出来单干了。
梦之会在D号无限空间中相当有知名度,要是现在实话实说主队被别人干爆了,不利于自己竞争领导者的地位。
不过由于自己坦克的身份,在梦之会内分队也得到了大量资源倾斜,即使交了很多资源和平退出梦之会,他还是颇有一些积蓄,便道:“我和梦之会产生了一些分歧,所以出来单干了。”
听到这里,那个相貌普通,扎着马尾的女人第一个自我介绍:“我叫塞西亚,擅长隐藏与侦查。”
磐岩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叫塞西亚的女人第一个响应,表明了她愿意向自己靠拢。
有人开了头,其他人也陆续开始汇报自己的专长和名字。
轮到童若嫣时,她只是简洁地说道:“我是‘妖剑’。”
说完,她便不再多言。然而,“妖剑”这个名字已经足以让在场的绝大部分人脸色一变,甚至有人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
“妖剑?”有人疑惑地低声重复。
“你没听过?”旁边的人压低声音道:“‘豺狼小队’你总知道吧?”
那个人答道:“这个有,不过我和他们不认识,听说很危险。”
“你估计没机会认识他们了,听说妖剑长得很漂亮,豺狼小队的近战输出贪恋美貌调戏她,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后来变成了豺狼小队五个人战她一个,被杀了三个,另外两个用保命道具跑了。”
“什么?!”那人恍然大悟,“难怪最近没听说过他们的消息了……原来是被人杀崩了!”
磐岩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没想到“妖剑”居然也在这里!如果她与自己竞争领导者的位置,即使自己是MT(核心坦克),也未必能稳操胜券。
童若嫣说完后,便轮到了林深。
林深言简意赅:“拓野,定位近战输出。”
又有几位空间战士报上姓名后,终于轮到了阳介。
阳介态度冷淡,沉默了半晌,才抬头望向天花板,毫无波澜道:“阳介,远程输出。”
阳介报出姓名后,房间里再次一阵轻微的骚动。“鹰眼”阳介的名声,某种程度上还在“妖剑”之上!
磐岩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阳介实力更加不得了!
一般来说,空间战士组成组织后,要出名都是整个组织一起出名,阳介作为“明日战队”的狙击手,其个人的名气却远超战队本身。
那是因为他曾在《绝区零》的黄金支线任务中,一枪秒了“屠夫”!
他妈的一枪!
这种层次的输出能力,任何空间战士要是被阳介的瞄准镜盯上,都不敢说自己能安然无恙。
一圈名字报完,还真是“人才济济”。光是看起来有资格领头的人,就有三个。
不过,阳介很快便冷淡地补充道:“你们的任何联合行动,都不要算上我。我没兴趣。”
磐岩一听,眼中骤然爆发出狂喜的神色!阳介就算能力再强,只要他没兴趣充当领队,对自己就构不成威胁。只可惜,自己也差遣不动他。
磐岩和童若嫣面具下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
童若嫣开口道:“不如先讨论一下这个临时团队下一步该做什么。”
磐岩点了点头,顺势接过话头:“在理。大家现在应该都知道消息了——这个世界的鬼舞辻无惨走通了高层路线。从这点看,我们处于劣势。”
林深在心中默默点头,他在《朱颜血》世界之所以能进展顺利,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借助了朝廷的力量,有钱有人,自然什么事都好办。
“我去打听打听消息吧,”一个穿着得体的男人主动请缨,“我的魅力属性比较高,或许能探听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塞西亚提出了更深层的看法:“剧情势力对比差距如此悬殊,这本身就不平衡。会不会……其中还有什么我们没注意到的问题?”
童若嫣道:“有些东西,看上去越是强大,实际上可能越是脆弱。”
磐岩听出童若嫣话中有话,他并未拆台,此刻,团结更重要。他虚心问道:“‘妖剑’,你发现了什么?”
“发现谈不上,”童若嫣平静地回应,“只是觉得,东瀛政治生态相当复杂,蛋糕就那么大,既然无惨吃了那么多资源,那么……肯定有别的势力吃少了。”
众人瞬间被开拓了思路,受到压迫的可不止产屋敷一家啊,他们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试图找出可以联合的家族或势力。
就在这时,林深开口道:“我认为联合其他剧情势力是有必要,但这好像还不是当务之急吧?”
磐石有些不满,现在气氛这么好,你一个普普通通发近战输出跳出来出什么风头?他道:“那你有什么高见?拓野先生。”
林深道:“作为阵营对抗为主的世界,双方的空间战士肯定都想方设法加强己方阵营的势力。我们想壮大剧情人物的势力,鬼族阵营的空间战士肯定也一样。”
“这……确实应该是这样……”磐石道,他好像有些意识到林深想要说什么了,但还差一口气,朦朦胧胧。
“他们的方法简单多了,直接加强鬼舞辻无惨不就完事了,只要无惨不死,他们就输不到哪去,而加强无惨最简单的方法,不就是找到蓝色彼岸花吗。”
众人忽然安静了下来,紧接着爆发出更热烈的讨论声。
童若嫣也不由得看了林深一眼,心中暗道林哥的思维真是敏锐。
磐岩也是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并不笨,没有问出“蓝色彼岸花具体在哪里”这种蠢问题。
他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应该优先去寻找‘蓝色彼岸花’?”
林深点了点头:“不管对方想没想到这一点,我认为我们都应该先把关键物品掌握在手中。特别是二阶段主线任务还没开启,更应该先下手为强,不过,”他话锋一转,“我对这件事没有兴趣,也不准备去找。你们要找就去找吧,我只是提个醒。”
说完,林深便转身要走。童若嫣犹豫了一瞬,还是跟了上去。
磐岩看着“妖剑”竟然跟着那个“拓野”离开,心中狂喜,这真是天助我也!
……
童若嫣跟到林深身旁,不解问道:“你不一起去找蓝色彼岸花?十有八九能开启一个支线任务,或者有成就奖励呢?你确定不去?”
林深头也不回:“我有别的安排。”
“什么安排?”
林深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去杀裕仁亲王。”
“裕仁亲王……哪个裕仁亲王?啊!未来要成为天皇的那个?”
“对。”
童若嫣瞪大了美眸,吃惊道:“你也太敢了!”
“不行吗?”
“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像这种位高权重的角色,事情估计很难办啊,你怎么不跟那帮人商量一下?”
林深道:“我还不习惯和别人合作。而且……”他顿了顿,“他们人心不齐,实力不强,碍手碍脚。”
“你也太狂了,”童若嫣忍不住吐槽,“我都不敢说他们都弱。那产屋敷呢?你也不通知一声?”
“当然不说了,”林深理所当然道,“我要杀的是下一任天皇,他就算心里支持,站在他的立场,难道能说‘快去快去’吗?”
“也是……”童若嫣点了点头,随即又狡黠地问道:“那你不问问我跟不跟你去?”
“你要是不想去还跟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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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充斥着靡靡之音的和室内,汉斯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一张沙发上。他肥硕的身体几乎将整个沙发占满,一只手随意玩着一枚打火机,幽蓝的火苗直直上窜,诡异的是,他的大拇指就这么放在火苗上,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
障子被无声地拉开,四道身影鱼贯而入,正是那四名刚刚投靠了鬼舞辻无惨的空间战士。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笔挺西装,戴着眼镜的男人,名叫黑田,他警惕的看着汉斯,想不到还有人比他们更早接触到鬼舞辻无惨,并且还得到了如此高的礼遇。
“都来了?”汉斯继续把玩着打火机,“听说,你们几个把鬼杀队的培育师杀了,看来有点水平。”
看着汉斯毫无防备的样子,黑田心中一凛,在无限空间如此狂傲的看轻他人,不是白痴就是自认为远强于对方,这个汉斯能得到无惨的信任,肯定不会是白痴。
他恭敬地微微躬身:“是我们。在下黑田,这三位是我的队友,不知阁下约我们见面是……?”
汉斯坐起身,随手将打火机丢在桌上道:“就是通知你们一声,别去找那什么蓝色彼岸花了。”
黑田的脸色微变:“阁下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能得到无惨大人的接纳,条件就是献上蓝色彼岸花。如果做不到,恐怕之后……”
汉斯微笑道:“我可不是为难你们,而且好意的提醒你们,现在大家好歹是一个阵营,听我一句劝,别去。”
“可是!……”后面面容尚显稚嫩,名叫龙飞的年轻人忍不住开口。
“没什么可是的。”汉斯打断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动动你们的脑子。鬼杀队那边的空间战士是傻子吗?他们会想不到这东西的重要性?你们现在一头扎进去,说不定就会和他们撞上。”
“反正我是不去找彼岸花的,不听劝你们就自己去,你们小队四个人,鬼杀队有多少空间战士你们知道吗?空间可是有平衡机制的,它会引导空间战士,我敢说鬼杀队的空间战士人数绝对比我们多!”
“另外我有安排,你们要是闲的慌,可以找找别的事做,等个两天,事情自然会有转机。到时候,无惨可就没心思搭理你们了。”
黑田的眼神闪烁不定,汉斯笃定的态度让他充满了疑虑,他沉声问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你所谓的计划又是什么?如果不说清楚,我们小队要自己行动。”
汉斯从兜里摸出一根雪茄,一边剪一边道:“绛云楼,听过吗?”
这三个字仿佛一道惊雷在四人脑海中炸响!
黑田下意识绷紧了肌肉,咬牙道:“是那个……朔月大人的‘绛云楼’吗?”
“看来你们有些资历了,不算孤陋寡闻。”汉斯点燃雪茄,“我是绛云楼二队飘雪大人麾下的人,在下不才,正是二队的MT。”
汉斯居然是绛云楼二队的主坦!
可不是排序很靠后预备队的小卡拉米,绛云楼的核心成员根本和他们不在一个层次才对,怎么会在C级难度的任务世界遇到?!
黑田的态度瞬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他之前的警惕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恭敬。他再次深深鞠躬,姿态比之前低得多:“原来是绛云楼的大人!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失敬了!”
“那……不知大人的队友们现在何处?”另一个留着寸头的精悍男子安德鲁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们啊,”汉斯深抽了一口雪茄,吞云吐雾道,“你们应该清楚,按照我们的实力,无限空间是不会派遣我们到C级任务世界的,我是靠的特殊手段才进到这个世界。”
“而进入到主线任务二阶段后,我会有手段将队友们召唤过来。”
四人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想不到绛云楼连这种手段都有!即便空间中道具无数,理论上什么功能的都有,但越是强力的道具就越是难以得到,这是肯定的,而躲避空间威能,跨难度降临的手段……他们算是见识到了老牌空间组织的底蕴。
如此强大的团队站在自己这一边,那这次任务世界直接被带飞了啊!黑田心中几乎乐出花来,他经历过快十次的任务世界了,每一次都是赌命的冒险,哪有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不行,还不能笑,得再敬畏一点。
他愈发谦卑:“原来如此!不知在大人们降临之前,有没有什么我等可以效劳的地方?”
“你们别去找蓝色彼岸花给我添乱就行,”他话锋一转,带上了一丝冰冷的警告,“当然,如果你们非要去找,也不是不行。只是……你们得想清楚,和绛云楼作对的后果。”
“不敢!”黑田连忙表态。
‘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汉斯心中暗道,他岂能不知黑田在想些什么,要是寻常情况,他不介意给予同阵营空间战士方便,但这一次不行,黑田想抱大腿的愿望绝对要落空了。
这就是弱者的悲哀,知道的少,也没有力量能改变自身命运,甚至还以为自己占便宜了。强者只需要专注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而弱者们会被他们如何影响又谁在乎呢。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恶魔,毕竟之后要断了人家生路,在上路前给他们点甜枣尝尝,也是防止这四个人万一闲着没事给自己捣乱。
汉斯拍了拍手。
门外的看守人闻声,立刻推门进来,恭敬地跪伏在地:“汉斯大人,有何吩咐?”
汉斯道:“去,把那个女人带上来。”
“哪个女人?”
“几天前,无惨送给裕仁的那个。”汉斯不耐烦地说道,一口一个无惨,裕仁,全是大不敬。
看守闻言一愣,完全没有感觉不对,只是迟疑道:“大人……那个女人……现在说不定正在亲王殿下那边侍寝……”
汉斯道:“让你去就去!别他妈让我说第二遍!”
看守一抖,没有再多话,当即退了出去。
汉斯靠回沙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现在大家都在同一条船,别说兄弟我不照顾你们。等会儿给你们个好女人玩玩。”
片刻后,和室的门再次被拉开。
先进来的是刚才那个看守,他恭敬地侧身让开。
随后,一个身影缓缓步入室内。
那是一位身着深紫色和服的女子,黑色的长发被一丝不苟地梳成低垂的发髻,几缕发丝垂在耳侧,更添几分柔弱。
她的面容并非那种惊艳世俗的美,而是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内蕴型美人。和服精致的面料包裹着她纤细的身躯,勾勒出含蓄的曲线。她的眼眸是淡紫色,如同蒙着一层薄雾,让人看不真切其中的情绪。
胸脯并不算特别丰满,在和服的遮掩下只显露出恰到好处的弧度,既不张扬,也不贫瘠,恰如一幅留白恰到好处的水墨画,引人遐思。
珠世微微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她的气质清冷,带着一种遗世独立的仙美。然而此刻,这份仙气却被强行拽入了凡尘,甚至拖入了泥沼。
她走得很慢,那身华美的和服此刻于她而言,更像是一件精致的囚衣。
她站在那里,仿佛与周遭淫靡的环境格格不入,却又不得不融入其中。她的双手在身前交叠,指节微微发白。
看守在她身后粗暴地推了一把:“进去!”
珠世踉跄了一步,勉强站稳。她始终没有抬头看任何人,包括汉斯。但汉斯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还是让她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汉斯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从她被和服领口包裹的纤细脖颈,到和服腰带下隐约可辨的腰肢线条,再到和服下摆处隐约露出白色布袜的足尖。
“怎么样?”汉斯扬了扬下巴,对着黑田四人说道:“这位是珠世小姐。”
“珠世?!是那个医生珠世吗?”黑田大惊。
“对对对~”汉斯笑道,“可惜啊,现在她只是无惨大人送给裕仁亲王的一件玩物~~”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欣赏着珠世身体那微微的颤抖。
黑田四人的目光也立刻聚焦在珠世身上。那目光中混杂着惊艳和贪婪。
“几位在主线任务二阶段前做不了什么事。这个女人就送给你们玩玩。当是给你们找点乐子。”
四人眼中淫光大放!他们可从没有想过这辈子在任务世界能玩到剧情人物的身子,这就是抱大腿的感觉吗?爱了爱了!
珠世依旧垂着眼,交叠的手指收得更紧了。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如同实质般剥开她的衣衫,让她无所遁形。
美人医生心中哀叹,本来在那位强大无比的斩鬼剑士逝世后她就准备一直潜心研究将鬼变为人的药物,事实上她也确实一直这么做的。
然而鬼舞辻无惨和政府高层勾搭上之后,竟然将自己找到了,并且还给自己注入了更多的源血,现在的她比以前更强,却重新变为了无惨的玩物,无法脱离他的掌控。
汉斯对看守挥了挥手:“你可以出去了。把门关上。”
看守鬼退了出去,轻轻拉上了障子。
室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汉斯站起身,踱步到珠世面前,用他肥短的手指勾住珠世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珠世五官并不惊艳,不过组合在一起却别有一番韵味,尤其是那双淡紫色的秋水眸,此刻虽然低垂,但能感受到隐藏其中的不屈。
看来也是个倔强的女人……为什么是‘也’?不管了。
“抬头让几位爷好好看看。”汉斯命令道。
珠世被迫抬起头,她的目光下移,不与任何人对视。
“抬头!”汉斯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珠世缓缓抬起眼睑,眸子平静地看向前方,仿佛在看一个与己无关的遥远地方。
“果然是个冷美人。”一旁身材高大的石山瓮声瓮气地说道,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珠世那截白皙的脖颈,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黑田,”汉斯转头看向领头的,“你们四个,谁先来?”
黑田看了看身边的队友,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珠世,最后目光落回汉斯身上,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汉斯大人……这…在这里吗?这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汉斯咧嘴一笑,“还是说你们看不上?”
“不敢不敢!”黑田连忙摆手,“只是……这毕竟是……”
“毕竟是什么?”汉斯打断他,语气转冷,“怎么?我送的礼物,你们不满意?”
“满意!非常满意!”黑田赶紧道。
“我们初来乍到,一起……会不会太唐突了……”龙飞小声附和,脸上带着一丝古怪,倒不是对玩女人排斥,和一群人一起玩却是头一遭。
“男人三大铁中有一起嫖过娼,看来你们是不想和我巩固一下关系了,那我也不喜欢强人所难,这就让人把她送走。”汉斯作势要喊人。
“等等!”
话说到这份上了,真要拒绝就是和大腿交恶了,像珠世这种美人他怎么会不想上,主要黑田还要点脸。
“汉斯大人误会了!我们只是受宠若惊……”
汉斯被黑田拉着重新坐回沙发,翘起二郎腿。
“机会给你们了。”他重新抽起雪茄,吐出一口烟圈,“别玩死了就行。”
“既然汉斯大人如此看得起咱,咱们再推辞就不美了。”黑田道,他转头看向珠世那清冷的面容上。
此刻在这种环境下,内敛的美反而更激起了男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征服欲。
黑田伸出手,粗鲁地抓住珠世的肩膀,将她推向房间中央。珠世的身体微微一颤没有反抗,作为鬼她的身体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在无惨的命令下,现在的她反抗不了任何人。
“啧啧,这皮肤……真他妈滑。”黑田也是放开了,手掌像砂纸般粗暴地滑过珠世的脖颈,顺着和服的领口向下探去。他用力一扯,和服的布料“撕拉”一声裂开,露出珠世那白皙的肩头和锁骨。
身材魁梧的石山抓住珠世的腰带,用力一拉。腰带松开,和服彻底散开,珠世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那具身体瘦弱不失曲线,胸前两团雪白的奶团子微微颤动,粉嫩的乳尖在冷空气中悄然挺立。
珠世的腰肢细软,臀部圆润却并不夸张。她的下体芳草稀疏,那道粉嫩的秘境紧闭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被男人轻薄后隐隐透着晶莹的湿意。
“老大,先让我尝尝。”安德鲁深谙先到先得的道理,迫不及待地挤上前,龙飞还有些拉不下脸,站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
安德鲁将珠世按倒在榻榻米上,发簪松动,黑发散开,像一团墨云在地上铺陈开来。安德鲁跪在她头部,猴急的解开裤子,露出一根青筋暴起的肉棒。他那东西不算长,但颇为粗壮,他抓住珠世的头发,强迫她张开嘴,将肉棒直接塞了进去。
“咕……呜……”珠世喉咙里发出闷哼,淡紫色的眼眸微微睁大。
那根肉棒直捣她的咽喉,咸腥的味道瞬间充斥味蕾。她本能地想咳嗽,但安德鲁的手死死按住她的后脑,不给她任何退路!
“吸!用力吸!”安德鲁低吼着,腰部开始前后耸动,像在用她的嘴当做肉穴抽插。珠世的嘴唇被撑开到极限,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拉出银丝。她那清冷的脸上满是屈辱的潮红,喉咙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湿润声响,每一次深喉都让她身体微微痉挛。
与此同时,黑田跪在珠世的腿间,他分开她那双修长的玉腿,目光盯着那道粉嫩的秘境。
“汉斯大人,珠世小姐的穴口不怎么大呀……看起来好像没怎么被玩过?”他问的同时手指也不耽搁,粗鲁地探入,搅动着内里的嫩肉。
“是吗?我也没玩过呢,可能裕仁那家伙也没怎么玩她吧,”汉斯笑道,“不过不是不能理解,女人当然是愿意配合玩起来才爽,看珠世小姐这样,估计裕仁玩的时候就跟奸尸一样吧,几次就感觉没意思了。”
汉斯猜的完全没错,珠世几百年没有做爱过(珠世不是处女,有丈夫和孩子,身体保持在19岁的状态,严格来说是个少妇),也就前几天被裕仁强奸过几回,蜜穴内现在还如处子般敏感。
黑田的手指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了软肉湿滑的包裹。他抽插了几下,带出丝丝晶莹的蜜汁,然后脱下裤子,露出自己弯曲坚硬的肉棒,他对准穴口,腰部一挺,“噗滋”一声,整根没入!
龟头刚一触及那洞口便被两片肥厚的花瓣媚肉紧紧包裹住了,湿腻的淫水覆上了肉棒,甬道内传来的吮吸力试图将男人的肉棒直接送入花径的最深处,直达她那娇嫩花心口。
“哦……好紧!爽到!”黑田低吼着,双手抓住珠世的腰肢,一开始就猛烈抽插,没办法,兄弟们还在排队等着呢,容不得他慢吞吞的玩。
珠世的蜜穴被粗暴地撑开,肉棒快速刮过了紧致的膣道内壁,挤开一道道淫媚的肉褶后,龟头重重地叩击在了医师娇嫩的花心宫口上。
“唔唔!……呃呃呃……”珠世紧闭双目,喉间不断发出无力的呻吟。
粉嫩的唇肉被肉棒肏的不断向外翻卷,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她的身体随着节奏前后摇晃,胸前的乳肉轻轻颤动,像两团雪白的果冻。黑田野兽般发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龟头撞击着花心,带出阵阵水声。
珠世的喉咙被安德鲁的肉棒口奸,身体在双重侵犯下微微弓起,淡紫色的眼眸中泪光闪烁,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石山和龙飞在一旁看得血脉贲张。壮汉忍不住上前,抓住珠世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医师的玉手被迫握住新的肉棒,上下套弄着。龙飞则跪在另一侧,揉捏着珠世的乳肉,那粉嫩的乳尖被他捏得发红,乳晕上留下片片指痕。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咕叽”声,以及低沉的喘息。珠世的和服彻底散开,雪白的胴体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黑田的抽插越来越快,珠世弹软的屁股被男人那精壮腹肌撞击到不断变形,每当男人的胯部下压,她的臀肉就会被压成两片淫美的肉饼,荡漾出一轮轮色情的肉浪,同时成为了缓冲的肉垫,而随着男人肉棒和身体的抽离,这两团弹性十足的臀肉便会颤抖着恢复原来的圆润形状,迎接着下一次的撞击。
粗大的阴茎将女医狭窄的花径大大撑开,粉腻的膣室褶皱被肉棒和龟头来回剐蹭,就连花穴深处的那处敏感的点也被肉棒毫不留情地剐蹭着。
膣室紧密地贴合着肉棒的形状,虽然她极为不愿,但在激烈的抽插下,那娇嫩的宫颈口都在微微降下,本能的让男人更加方便冲击宫口,化为了取悦男人肉棒的快感淫器!
珠世子宫被顶得有些颤抖,肥美的阴唇随着肉棒的抽插而不断翻卷着,大股大股清亮的淫水被泵出穴外,酥酥麻麻的快感在她的膣室内不断蔓延,惹得珠世发出了更加激烈的呜咽声。
“呜呜呜……唔!!唔唔!!!”
面对几个男人对着女体上的敏感点毫不停歇的进攻,珠世自然无力招架,身体防线一触即溃,娇躯爆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后,神智涣散着被送上了一轮激烈的高潮。
美人高潮的媚肉死死绞住黑田的肉棒,让他的抽插变得分外吃力,在臀腰又耸动数下后,黑田嘶吼着一下狠插,肉棒深埋花径的最深处,对着她的花心口爆射出一轮浓郁的精液。
“换人!”黑田喘着气拔出肉棒,蜜汁拉出长长的丝线。安德鲁立刻从珠世口中抽出,换到下体。
他将珠世翻过身,让她跪趴在榻上,翘起圆润的臀部,从后进入,男人双手掐住她的腰肢,猛烈撞击,“啪啪啪”的声音更响了,珠世的臀肉被撞出层层肉浪,雪白的肌肤上浮现红痕。黑田则跪在她面前,继续用肉棒塞住她的嘴。珠世的口腔和蜜穴再次同时被填满,身体前后摇晃,像一叶在风暴中颠簸的小舟。她的长发散乱,粘在汗湿的背上,秋水眸中终于有泪水滑落,却被安德鲁的动作撞得碎成珠子。
珠世的身体被四人包围,每一寸肌肤都遭受侵犯。她的蜜穴被安德鲁肏得红肿,唇肉外翻,内里的嫩肉隐约可见。口中黑田的肉棒抽插着,口水和粘液混合,顺着下巴滴落。她的双手被迫撸动石山和龙飞的家伙,指尖被磨得发红。
汉斯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眼睛眯成一条缝,肥硕的身体微微前倾,珠世的清冷与屈辱让他觉得格外刺激。那具纤细的身体在四人粗暴的轮奸下颤抖,每一次撞击都让他下体发硬。他喜欢看有坚持的女人隐忍的模样,那双紫眸中闪过的绝望和泪光,让他肉棒坚硬无比!
“过瘾!”汉斯对着门外喊道,“堕姬!进来!”
很快,障子划开,堕姬扭动着腰肢走进来。
“汉斯大人,你叫我?”
汉斯将她拉到怀里,扯开她的衣衫。堕姬的雪白巨兔暴露出来,那对丰满的乳肉颤巍巍地晃动遮掩住了她微蹙的眉头。
汉斯将她按在沙发上,肉棒“噗滋”一声没入她的小穴。虽然堕姬厌恶汉斯的样貌,但二人肉体间的相性竟好得令人有些难以置信。
汉斯长得丑是丑了点,但他自从在无限空间得到力量后,在自己的现实世界中通过间接的手段获得了大量财富和地位,自然也不缺美女玩弄。
不过他玩过的美人没一个比得上堕姬那极度淫乱刺激的花径,如未经人事的处女那般紧致,却又有着成熟女性的丰淫和软糯,淫肉粉褶温柔地包裹在他的肉棒表面,像层叠的触手缓缓蠕动着,做着温柔而细致的抚慰动作,湿腻的淫水温热而粘稠,幽深曲折的穴道恰恰好好吞吃下了整条肉棒,娇弱的子宫口求欢似的开始亲吻着他粗壮的棒头,用那股来自子宫内部的强烈吮吸力激起他播种的欲望!
汉斯稍稍抽离腰身,肉棒也随之离开了堕姬的蜜穴,随后又是向前一挺,再次填满了她的花径。随着他耸动腰身的动作变得顺畅起来,肉棒的抽插动作慢慢开始变得连贯。
“唔!大人好棒!哦哦哦……人家……人家的小穴都被……您的肉棒填满了!好涨……小穴里面被肉棒蹭得好痒~子宫……子宫也被顶得……好……好舒服!呜呜!”
堕姬淫声浪语不断,尽力的刺激着汉斯,她细长小腿分别勾住汉斯的两条大腿,圆润的小腿肚摩擦着他的腿肉,丝滑细腻的触感在他的腿上蔓延开来。堕姬玉手也向后伸去,抱紧了男人上下耸动的臀部,试图将他的肉体跟紧密地与自己相结合,自己的淫臀也开始迎合着男人肉棒的角度,方便他将肉棒插入到更深的地方。
“骚!实在太骚了堕姬!我感觉真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汉斯兴奋大吼道。
“!”堕姬则是脸色一变,欲哭无泪,心中哀嚎道:你最好别!
汉斯突然发难,对着堕姬的耳廓轻呼了一口热气,随后用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头伸入她的耳道内来回舔舐着。而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紧紧握住了她胸前被压扁的两团巨乳,开始像搓揉面团一般蹂躏起她饱满圆滑的乳肉。下体也重重地砸向了臀肉形成的肉垫,肉棒如杵头般狠狠捣向了子宫口,无情地研磨着那道环状的宫口软肉。
“咿呀!不要……不要那么突然就……舔上来啊……奶子……奶子也被搓揉地好……好痒~嗯啊啊!额啊啊去……要去了!”
堕姬小腹一抽,直接在男人激烈的抽插中泄了出来。
汉斯完全没有停止自己粗暴的抽插动作。膣室内传来的压迫和冲击让花魁的身躯颤抖个不停,粉唇间流泻出了动人的吟叫声。
一连近百下的肏干中,小穴内连续的剧烈刺激将堕姬几乎推向了崩溃的边缘,火热的胴体也因为快感而染上了一层浓艳的媚粉色。香汗淋漓,润湿了花魁如雪似玉的光洁肌肤,纯黑的发丝黏在了她的后背和肩头,呈现出一种凌乱而轻浮的美感。
汉斯变换了自己的姿势,上身直起,如骑马一般骑坐在堕姬丰软的肉臀上,肉棒仍然孜孜不倦地抽插在蜜穴之中。持续而激烈的运动让这具肥壮的躯体也被汗液所浸染,显得丑陋又黏腻。
顾不得胸口和小腹上粘连上的秀发,汉斯双手掐住堕姬纤腰,竭力挺动着自己的腰脊,肉棒贯穿着流淌着蜜汁的淫穴,将大股大股的淫水带出了堕姬的体外,染湿了二人连接的耻部和大腿根处,也在身下的沙发上留下了散发着淫靡气味的水痕。
“你比以前高潮的次数多了呢,堕姬,你是不是越来越中意我的肉棒了?”汉斯声音粗重道,人精的他岂能不知堕姬的一些想法。
女人在态度上可以欺骗男人,但身体很难欺骗自己和别人。讨厌的人一靠近就为不自觉的躲避,厌恶的碰触会不自觉的战栗,这些本能一样的反应逃不过汉斯的眼睛和感触,堕姬表现的再顺从,从她的肢体语言和高潮次数也能明白一二,现在堕姬的身体远比以前表现的自然,高潮次数也比之前多,某种意义上是“日久生情”了。
”……我……我本来就中意汉斯大人呀~”
“呵呵,你说是就是吧。”汉斯也不反驳,宽厚的大手顺着腴软的腰肢弧线向下滑去,最终来到了那两瓣油光腻滑的圆润臀肉上。蜜桃臀肉光是看上去就水灵饱满,再加上香汗的浸润就更显滑腻诱人,此刻的臀肉还在不断与男人的耻骨相碰撞产生一波波色情的臀浪。
汉斯伸手揉捏,但是丰腴湿滑的淫臀媚肉却总能从他的手掌中巧妙地逃脱。
啪!
不拘泥于这种简单的挑逗形式,汉斯高高扬起自己的手掌,重重拍打在了堕姬软糯的臀瓣上,仿佛是在以这样的姿态来回应着前一刻湿滑臀肉对他的“戏弄”。臀肉被抽打地花枝乱颤,白腻的蜜桃臀上也浮现出了粉红色的手掌印。
火辣辣的痛感在臀部蔓延,这股火热的痛感却被堕姬被动发情的身体解读为了刺激的性快感,结合着小穴内传来的摩擦感,再一次被肏的喷出了水来。
另一边,黑田和安德鲁下场,换了石山和龙飞。石山躺在珠世下方,那根狰狞的肉棒前端头冠硕大,甫一进入珠世那饱经蹂躏,泥泞不堪的蜜穴,便带来一种截然不同的撕裂感。
与黑田的连续冲击不同,石山动作更为磨人,他不急于快速抽送,而是将巨根深深埋入花心,然后用胯骨一下下地碾磨着她敏感的玉户。仿佛在用自己的肉棒将她那清冷与高傲彻底碾碎成泥。
珠世的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那被精水与淫液浸透的甬道内壁,每一寸媚肉都在这粗砺的研磨下发出无声的悲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凸起的筋络刮擦过自己最柔嫩的软肉,带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刺痛,可是在这刺痛的尽头,却又有一丝丝酥麻的痒意,如同附骨之疽,顺着脊椎一路向上攀爬,直冲天灵。
‘不!不应该这样的!’美人医师银牙紧咬下唇,不敢相信自己竟真的感觉到了快感!
与此同时,从身后进入她身体的龙飞,则又是另一番光景。他的肉棒尺寸不及石山的大,却有着年轻人的坚硬,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强行撑开了珠世那从未经受过如此密集挞伐的后庭!
安德鲁刚刚射在里面的精液尚未流尽,便被这根新的入侵者尽数捣回了肠道深处。龙飞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紧缩的穴口,然后又在下一瞬间,带着破风之声,狠狠地贯穿到底!
“砰、砰、砰……”
有力的撞击声在屋内回荡,那是龙飞耻骨与珠世那两瓣圆润的臀丘碰撞发出的淫靡声响。
珠世的臀肉本是紧致而富有弹性的,此刻却被撞得红霞满布,浪涛般起伏不定。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五脏六腑仿佛错了位,一股股暖流在小腹中乱窜,那是被强行灌入体内的浊精,在新的冲击下被捣成了滚烫的浆液,灼烧着她的脏腑!
“嘿!石山,你看这娘们,还是不吭声。”龙飞一边凶狠地冲击着,一边喘着粗气对下方的石山说道。
石山笑了一声,他大手一把掐住了珠世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
他的拇指粗暴地摩挲着美人被咬得毫无血色的嘴唇:“不吭声?看来还没干到她的痒处。我倒要看看,你的意志和你这身皮肉,哪个更硬!”
说罢,石山腰腹猛然发力,一改之前碾磨的节奏,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刺。那根硕大的肉杵在美医早已不堪重负的蜜穴中疯狂搅动,每一次深深杵在她娇嫩的花心上,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的子宫从身体里顶出来一般,也不管她到底是痛是爽!
“呃……”
珠世喉咙深处终于溢出一丝压抑不住的痛哼。这声音极轻,却像是一剂烈性的春药,瞬间点燃了两个男人的兽欲。
“哈!听见了没?她有感觉了!”龙飞兴奋道,身下的动作愈发狂野。
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进出,而是开始扭动腰胯,用那根铁棍在她紧窄的肠道内四处扫荡研磨,寻找着能让她彻底崩溃的那个点。
珠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的感官却被前所未有地放大了。她能感觉到蜜穴那根巨杵每一次都带着一股滚烫的激流撞击宫口,她的子宫正不断遭受压迫;而身后那根肉棒每一次都顶在她肠道深处的肉环上,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排泄感愈发强烈。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如同两股汹涌的潮水,从她身体最私密的两个入口灌入,在她的小腹中交汇、碰撞,掀起滔天巨浪!
她的身体不再是她自己的了,这具曾经只忠诚于丈夫的娇躯,如今成了一个任人驰骋的肉苗,一个盛放敌人污秽的容器。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的坚持,都在这无休无止的撞击中,被一点点地粉碎……
“怎么样啊,珠世小姐?”黑田坐在一旁得意道,“我们兄弟几个的伺候,比起你的老公又如何?他那根玩意儿,有我们这么粗,这么硬吗?他能让你前面后面一起爽吗?”
这些污言秽语,像是一把淬毒的尖刀精准地刺入珠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她的丈夫,最爱的男人,也是被她亲手所杀,最对不起的男人。她本不该再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可如今,她却在这里,被这群无惨的手下以最屈辱的方式占有凌辱,甚至拿来与他比较。
巨大的悲愤与耻辱涌上心头,压过了身体上那泼天般的快感。珠世猛地睁开双眼,那双原本清冷的秋水眸里燃烧着火焰。她扫过那几张狰狞的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们……这群……畜生!”
这是她第一次开口说话。
然而,她的反抗换来的是更加疯狂的报复。
“畜生?哈哈哈!骂得好!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畜生是怎么干你这朵杀夫弑子的白莲花的!”石山大笑起来,毫不客气的撕开珠世内心最深处的伤疤。
就在珠世脸色惨变的同时,他胯下的肉棒开始最后摧枯拉朽的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撞击,都深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珠世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狂暴的力道顶出体外,她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只剩下自己心脏狂乱的跳动声和男人们粗野的喘息声。
龙飞也感受到了身下娇躯的剧烈痉挛,这个冷淡的女人就要到极限了。他同样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到胯下,与石山一同向着那最后的巅峰发起了冲击。
“啊——!”
终于,在一声凄厉而不似人声的尖叫中,珠世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划过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一股汹涌的阴液从她的花穴中喷薄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石山的下腹淋得一片湿滑。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腿不受控制地盘上了石山的腰,那紧致的穴肉疯狂地绞动吸吮,仿佛要将那根带给她无尽屈辱与极致快感的肉杵彻底吞噬。
几乎在同一时间,石山和龙飞也齐齐发出了一声闷吼。两股浓稠腥臊的滚烫白浊,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毫无保留地灌满了她前后两个淫洞。
极力克制后失陷的高潮是如此的猛烈!如此的漫长!
珠世的意识彻底被冲垮,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片空白,自己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又在下一秒被狠狠地摔入地狱。屈辱、愤怒、绝望、还有那无法否认的背德快感,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细网将她的思绪切割成片片碎屑。
石山和龙飞喘着粗气,从她已经完全瘫软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那两根依旧狰狞挺立的巨物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液和乳白的精浊,甚至还带着几缕殷红的血丝。
珠世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软绵绵地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双腿无力地大张着,那片狼藉的私密花园暴露在空气中,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后菊洞微微张合,一股股混合着四人精液的淫靡液体,正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淌下来,在地上汇成一滩小小的精泊。
她的眼神空洞,脸上泪痕交错,那张清丽的秀美容颜此刻只有麻木。
一旁的黑田和安德鲁早已是欲火重燃。他们看着地上这具散发着淫靡气息的美肉,胯下肉棒再次高高昂起。
“黑田,这娘们被干傻了。”安德鲁舔了舔嘴唇,嘿嘿笑道。
黑田没有说话,只是走上前去,一把将珠世从地上捞了起来,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地上,那两瓣被轮番奸淫的臀丘高高翘起,正对着他和安德鲁。
“刚才听她叫了一声,真是销魂。”黑田回味道,“就是不知道,现在再干她,她还会不会叫。”
说着,他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杵,对准了那淌着浊液的后庭,毫不犹豫地再次挺身而入。
而安德鲁则狞笑着,抓起珠世散乱的长发,将她已经麻木的脸庞拉到自己胯下,将自己那根同样贲张的肉柱粗暴地塞进了她微张的檀口之中。
新一轮的凌辱已经没有了意志的对抗,只剩下最原始的肉体侵占。
屋内的空气愈发燥热、粘稠,充满了汗水、精液和女人体液混合在一起的浓重气味。珠世的身体被四个男人轮番驾驭,一次又一次地推向欲望的顶峰,又一次又一次地跌入绝望的深渊。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被内射了多少次。身体对于快感和痛苦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她的喉咙因为被迫吞咽太多浓精已经被粘的发不出声,她的意识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反复横跳。
不……不要……
她在心中无声地呐喊着。
然而,她的身体,却在身后黑田又一次凶狠的撞击下,诚实地再次痉挛收缩,迎来又一次身不由己的溃败。
“嘿,又泄了。”黑田感受到肠道内壁传来的紧致吸吮,满足地低吼一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看来这娘们的身体,是食髓知味了。就算嘴上不说,这骚屄和浪菊,可是喜欢得很呐!”
他的话语成了最后的稻草,彻底压垮了珠世——是啊,她的身体……已经脏了,烂了,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承欢的淫贱工具……不,自从变成鬼的那一瞬间开始,她从灵魂开始就已经腐朽了,现在的一切都是报应。
一滴血泪,自她空洞的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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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和童若嫣来到京都火车站。月台上人来人往,蒸汽机车头喷吐着浓白的烟雾,发出沉闷的汽笛声。
他们打算乘坐火车去往东京,其实以两人的身体素质,全力奔行的极限速度早已超越了这个时代的火车好几倍,林深体力近乎无限,可以保持长时间的全速移动,童若嫣则做不到,她的体质属性只有二十点,先天无相神功也不以增强体力见长,保持全速移动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她能坚持十分钟就顶破天了。
京都(鬼杀队大本营在京都)到东京约三百多公里,东京又是敌人大本营,若在抵达前就消耗过大,无疑是将自己置于险境。权衡之下,乘坐火车是最稳妥的选择。
两人登上车找到座位坐下。童若嫣略微好奇地打量着车厢,她还没有来过近代的世界,这种复古火车还挺新奇的。
火车在轨道的哐哐声中缓缓启动,逐渐加速,窗外的景物开始向后。
没过多久,一个卖报童沿着过道走来,吆喝着:“卖报!卖报!最新消息!”
林深心中一动,通过报纸了解世界的局势和动向,不失为一条有用的信息渠道。
他招手叫住报童,买了一份当日新闻。
展开报纸,头版报道的多是些时政要闻。林深的目光很快被一条消息吸引,是关于神道教一笔重要拨款被取消的报道。
“神道教……”林深若有所思。政府目前在打压产屋敷一族的产业,他想起天音夫人出身的神官一族,暗忖:“难道神官一族与神道教有渊源?因此神道教也受到了牵连?”
他继续往下浏览,当目光扫到寻人栏时,他忽然愣住了。
这一栏本该刊登寻人启事,此刻却只有一行小字:【 如果你有怨恨之人,将想要复仇的存在写在此处,并寄往ㄇㄌㄊ,便可消除怨恨。】
林深古怪道:“在寻人栏里刊登这样的内容不太合适吧?”
坐在一旁的童若嫣闻言,也看向寻人栏,困惑道:“写了什么?寻人栏不是啥都没写吗?”
“你看不见?在这呢。”林深手指着文字处道。
“看见什么?这里又没字。”童若嫣反问。
同一样东西在两人的眼中却是不同的信息,林深和童若嫣对视一眼,同时反应过来——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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